上了出租车以后,花枝俏从她那只深红色爱马仕包包里掏出了一只口罩和一副墨镜戴上,把自己一张俏丽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有些不解,这深更半夜的,坐在出租车上,难道害怕被别人看见吗?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河蚌市的心路历程,她这样作有何用意。
来到上岛咖啡后,下了车,花枝俏带着我来到三楼一间两人包厢,我们进去后,她就关上了门。
坐下后,她一直沉默。
何止是到了包厢坐下,就是在出租车里,她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还要等着回去上班,她不说话,我心里急,但见咖啡没有上来,就在花枝俏对面坐着,忍着没有开口。
过了大约近十分钟,服务员端来了两杯咖啡,一进屋,冒着袅袅热气的咖啡就蒸腾起了浓浓的咖啡那特有的浓香。
放下咖啡,服务员走出去,顺手带上包厢的门。
花枝俏从服务员的后背上收回目光,这才摘掉了墨镜和口罩,兀自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放下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你叫姚严,是吧。”她问。
我点了点头,“是的,找我有什么事,你说吧。”
“在河蚌市,你是一个人吗?”她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