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没有两分钟,墨池又从车窗里,看见外面一幢三层楼门口写着三个大字:阴曹司。
这回墨池没敢问灵儿,因为她处在隐身状态,不方便开口说话。
坐了几站,灵儿就拉着墨池下车。
她在前面引路,走过一个街角,坐上了另外一辆往南开的公交车。
如此转了三趟车,来到了属山脚下的方城阴司监狱。
老远,前面一条七八米宽的护城河挡住去路,护城河对面,一座高高的围墙围出了一个数百亩地大的大院子。
护城河里,冒着滚滚的黑灰色雾气。
护城河对岸,是一个高高悬起来的吊桥。从护城河看对岸围墙内的屋顶,里面是一排一排的监舍。足足有几十排。
灵儿带着墨池围着围墙转了一圈,除了正南面护城河上面的吊桥,其他没有一个门可以进出。
也就是说,只有悬着吊桥的南门,是监狱唯一的进口。
千辛万苦地来了,也是望洋兴叹,根本进不去。
重新回到吊桥前,墨池的眼圈不知不觉红起来,两颗硕大的眼泪在眼眶里积蓄。
“不但我们过不去护城河,就是进了围墙内,里面也是戒备森严,根本没有漏洞可钻。”灵儿对墨池说。
“难道就没有办法见到姚严了吗?”墨池焦急地问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