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两家的利益，又或是为了给年少的自己留下一个交代。

她只是苦笑摇头：“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会冠上恶人的名头，你认为你的警告于我而言有意义么？”

“再说，你我不是小孩子，不来告状这一套，你若真了解我，压根不会往我头上泼脏水。”

言罢，她失望地看着冷亦寒。

见他略微呆住，似乎没料到她会当众反驳。

司念一笑而过。

待反应过来，冷亦寒面色骤然一冷，毫不迟疑地对上司念的眼神，冷冽开口。

“司念，看在你是我未婚妻的份上，我说话留有余地，但这不是你掩饰犯错的借口！”

“曾经找过月儿多少次麻烦，从上学时期直到现在，怎么，在老岑他们面前敢做不敢认？！”

他直视司念，亲眼看到她脸上的血色逐渐消失，白得近乎透明，见状，越发觉得她是做贼心虚。

“是，我们从小玩到大，友谊深厚，我不否认当初的情谊，你是司家人，自然体会不到爱一人能为她付出多少心思，你眼中除了利益再无其他！”

“但月儿不同，她出生于贫困地区，生活在琐碎家庭，上有八十老人和重男轻女的父母，下有需要上学的弟弟！”

提到初恋，触及到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冷亦寒冷峻的面容缓和几分，语气不再冷硬，似回忆那些年的美好时光。

“尽管生活不如你我，但她从没抱怨过一句，她积极向上，乐观开朗。”

“她单纯得如一张白纸，没见过世间险恶，更没经历过你司家的深水恶潭，我想方设法把她圈在舒适地带，生怕她的纯净被人所破坏！”

“我费尽心思娇养的花朵，却被你一次次地试探给糟蹋了！”

说着，他瞳孔微微一缩，眸底闪过凌厉的光，眉眼之中找不到一丝温度。

说出的话，让人如坠冰窖：“我如今十分后悔当年与你交好，使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更后悔分享我们的点点滴滴，我给予你的信任足够摧毁月儿对我的爱意！”

“倘若不是你司念，我和月儿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我们不会分手，你也坐不上我未婚妻的位置！更没资格对我和月儿的爱情指指点点！”

冷亦寒索性捅破了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今日司念既然要反驳，那么他也不需要再给她任何脸面。

暗恋自己又如何，他不是橡皮泥，任人搓揉捏扁，他无法回应这份所谓的暗恋。

何况，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