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相当于当众撕下遮羞布。

沈之月毫不畏惧地对上他阴沉的面容。

她语气嘲弄:“你们如果不是青梅竹马,你对她了解不深,又或是她没付出真心,保留了神秘,那么你即使遇到我,也不会被我吸引。”

“大家说的没错,你啊,不仅蠢还刚愎自用!今天看到司念的瞬间,是不是被她惊艳了?呵呵,人家才是真聪明,早早便远离你这个隐藏的渣男!”

霎时间,宴会厅落针可闻。

周遭空气凝固。

众人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我的太奶耶,今日的瓜也太大了吧!

早知如此精彩。

他们便呼叫大爷的小三的情人的老公二爷的爸爸的好大儿的养女三爷的外婆的儿子的男友四爷的姥爷的邻居的二哈五爷的女儿的老婆的男朋友的孙子来了。

瓜要一起吃,才是好瓜!

几位大爷:吃呗,一吃一个不吱声。

“你个戏子胡说什么!”

冷母本就处于昏倒边缘,全靠儿子和老公的支撑才没倒下去。

一听这话,摇摇欲坠的身体猛地复原,直挺挺的立起,浑浊的双眼迸发出恶毒的攻击,犹如安装了激光,死死盯着沈之月。

像是要用激光“滋”一下,把对方给射死。

“我儿子养你那么多年,为了你不惜跟司家划清界限,你现在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想把他拉下水,开始瞎几把编排了?!”

“你身为他女朋友,勾引别人不说,用他的钱养男小三,再用男小三陷害司念,最后怀上孩子拿了我的钱跑出国,你他娘个骚.货就这么贱是吧!”

“从小贱到大,小贱蹄子离了男人活不了?你的嘴是不是大到能吞下大象?要不我亲自拿针给你缝起来,免得你出去污蔑我们冷家没让你吃饱!”

冷母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她不想发疯,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导致她抛开一切,只想发泄。

沈之月也疯了,撑着地面扭曲站起来,头发散乱,皇冠早已歪斜,花了妆的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贱?我有你儿子不要脸?身边有一个青梅,还来追我干什么?他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举动在你眼中不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