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害怕、甚至有点狰狞可怖。
许是她步子迈得太大,拉回了冷母思绪,终于回过神来。
冷母抿唇,重新看向门口,双眼眯成一条缝:“我没事,苏简简太猖狂了!”
不可能的。
苏简简年龄那么小,怎会知道她当年的情况。
即使知道也无所谓,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
出了医院,陆远跟在身后:“你咋不让我收拾她们一顿?一直喳喳乱叫,听得烦人。”
苏简简无奈回头:“大厅那么多人,何况又是孕妇又是老人,你一个大男人动手,传出去不得被骂死。”
倘若她们在哪个偏僻地方碰到,冲对方嚣张的样子,她肯定大手一挥,让陆远用他啄木鸟招式攻击对方了。
哪会靠嘴争执好半晌。
“冷亦寒以前多风光呀,属于父母嘴里别人家的孩子,我们这些年龄比他小的,谁不羡慕?”
陆远边走边感叹:“没想到他脚踏两条船不说,还是个眼瞎的,为了一朵白莲放弃司念,恐怕脑子里有大包!”
“说明沈之月在他心中意义非凡,值得他那么多年也不愿查一查霸凌真相。”苏简简厌恶道。
当典型的小说情节出现在现实中时,只感觉到无比抓马。
还好,司念够理智,够果断。
选择及时止损,逃离了深渊。
“确实,他以后的日子应该不好过吧,有随时发疯的母亲,还有怀着孕也不安分的未婚妻,啧,这就是渣男的惩罚吗!”陆远道。
苏简简翻了个白眼:“你别忘了你曾经也走错路。”
陆远嘿嘿笑两声,回想起刚才冷母的不对劲,他问:“诶苏姐姐,冷亦寒他妈咋回事?为什么一听到你说的那些话,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心虚呗。”
苏简简停下脚步:“你先回去吧,我去对面的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