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没好好听医嘱。”徐正清捏着羿玉的手臂看他的手腕,心疼得不行,他甚至看出来上面有指痕,但是羿玉不愿意说是怎么一回事,他就只能生闷气,谁让他家小玉这么护着外面的野狗。
“先冷敷再热敷,两天之内最好不要用药酒。”徐正清将药酒塞进羿玉的抽屉里,下单了袋装冰块,撑着下巴看羿玉。
羿玉已经忘记医生是怎么说的了,他打了个哈欠,没等到冰块就被徐正清劝上了床。
半个小时后冰块到了,徐正清站在床边给他冰敷,羿玉半梦半醒地看了一眼,又放心地睡去了。
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事情,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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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刑侦支队队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纪泽胡子拉碴地靠在窗边。
案件侦破到了最难的阶段,错过了黄金破案时间,没有突破性的线索,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地毯式搜索、询问,期冀于能够找到一个口子。
很多刑事案件就是断在了这一步,然后只能成为陈年旧案,等待下一次的重启。
“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