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照片，竟然全都是她。

仿佛是她的成长史，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没有错过。

紧接着，裴言的声音便缓缓传来，“这是你第一次参加运动会的比赛，这张是你获得表演才艺一等奖，这是……”

裴言能清楚地说出她的每一次成就，这其中有很多事情沈凝雪早已记不清了。

“为什么？”

“因为是你，是我想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

沈凝雪觉得场景仿佛回到了重生后的那一天，裴言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那时的她只有感动和震惊，可现在的她，却是无比的心疼。

沈凝雪搂着裴言的脖颈，将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半晌后，才闷闷地开口，“阿言，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一直在她心中困扰很久，她自认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她从没帮过裴言，也从未给过他鼓励。

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她，真的值得对方去守护吗？

裴言没有说话，温柔地抚摸着沈凝雪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