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子教诲。”
沈文坐下后,孙谦也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嘿嘿,山长大人,我孙谦没什么大志向,家里开酒楼的,饿不死,只是自古士农工商,咱家在最底层。
我不敢求什么高官厚禄,只求有个一官半职,能够早日摆脱商籍,不过各位兄弟,日后要是高中了,可千万别忘了我啊!”
孙谦虽然长的胖,但品行端正,在白鹅书院内和其他学子们也合得来。
另一个和孙谦私底下玩的比较好的刘琛,随即附和道:“放心吧,孙兄,我刘某人当官,只当圣上身边的好官儿!以后我要是当了哪一部的尚书,我定让你混个小官儿当当。
要是科举之路走不通,就去净身当太监!等我当到了大内总管,一定召孙兄你进宫当小太监!哈哈哈哈哈......”
孙谦:......
你没安好心。
“哈哈哈哈哈,那就多谢刘兄了......”呵呵,让我当太监?你自个当去吧!
黄山长这时候就有点不高兴了,他抬了抬手,吩咐孙谦坐下,让刘琛站起来。
刘琛乖乖的从位子上站起来,微笑地看着黄山长。
“胡闹!你说说你!真是糊涂!说话还晦气!竟然对自己的科举前途如此心灰意冷?难道为了当官,就连自己的命根子都不要了吗?
没了命根子,即使做再大的官儿,别人都会瞧不起你。我告诉你!没了那玩意儿,别说女人瞧不起你,就连老夫!各位在坐的学子们都会瞧不起你!”
黄山长气的胡子都直楞了,没想到他教出来的学生不想着好好科举,居然想着去当太监?真是有辱斯文!
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不过始终都没走出案桌附近。
奶奶的,好好的人不做,居然去想着剁命根子?当宦官?我白鹅书院到时候真出了个剁命根子的学子,我这老脸和我这书院的招牌往哪搁?
其他学子们也在私底下偷笑,就连苏括都笑的呲牙咧嘴。
虽说南韩的皇帝老儿也吸阉,宦官在朝堂确实有话语权,但毕竟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况且哪有人说自己愿意去当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