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赵承毅心里苦恼,赖上赵昀赫,喝到半醉,忍不住吐槽他老父亲,”我母妃舟车劳顿,被父王下了面子,现如今一病不起,就连两位嫂嫂们都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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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懂后宅之事,可苦了我那老实巴交的世子妃,怕是再这样下去,也撑不住累病了。“
“知晓了,别喝了,回去吧,最迟三日内必解你忧愁。”赵昀赫如何不知,心疼表兄也是真的,若他累倒了,朝堂上的担子又落在他一人身上了。
赵昀赫携王妃,给宣王府下了拜帖,想要拜见长辈。
宣王第二日一早便收到了拜帖,急急忙忙到后院,把病恹恹的老妻从床上捞起来,让她无论如何,也得好生和他一同接待自己这侄儿。
老宣王妃还在气头上,浑浊的老泪扑簌簌的,老宣王不得不低头,好生劝慰:”那日是本王一时不察,未顾及你的脸面,给你赔个不是。
可你好好想想,当初为夫叮嘱过你的话,你全都忘了不成?这里不是西域宣王府,由着你性子想如何都行,上京城这地界却不行!
一来就笼络人心,你不是在告诉众人,我宣王府一脉要跟摄政王对阵打擂台吗?我老了,不顶事了,不为儿子们着想,启儿你也不顾了吗?“
“......”老宣王妃捏着帕子哭的稀里哗啦,这会儿不觉得自己委屈,反倒越发愧疚,自己闯祸了。
“倒是我的不是了,你放心,后日定把事办的漂漂亮亮,不给你和咱们宣王府丢脸。
只是儿媳们那里...“
宣王老怀欣慰,在大事上老妻不犯糊涂,说道:“一会子你拾掇利索了,把人叫来,为夫自会替你敲打敲打她们,不叫你以后难管理后宅。
过两日请几个管事嬷嬷来,好好提点提点你们规矩,哪些能做,哪些需要注意的,多听劝。
若她们二人难管教,便送回西域都护府吧,老大和老二后宅连个挡事儿的都没有,全留在上京,反而不妙。“
老宣王妃人虽软和,爱和稀泥的性子,可大事上从来都听宣王的,也从从来没出过大错。
所以她坚信,自家王爷的决定都是对的,点了点头,“王爷说的很是,都是后宅之事,交给我吧。
孩子们也带回去一两个,总归有他们父亲在,时时教导着,将来西域交给自家人才放心。”
宣王给老妻在儿媳面前重新找回威信,双双应承,自会款待好摄政王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