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毓兮一身反骨。

她偏偏不信这没有一个万全的完美解决办法，于是将自己丢进一堆古籍中，渴望从其中找到一丝痕迹，来否定那个现今看上去唯一的方案。

“咚咚咚。”

书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温毓兮拿着放大镜，把头从大砖头一样的古籍中抬起来。

“干嘛？”

帝晟没回答她，径直推开了门。

他手中拿着冒着热气的饭菜，放在温毓兮面前：“你这么久不出来，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温毓兮眼神从他身上掠过，最后回到眼前的书上。

她声如蚊喃：“我不饿，拿回去吧。”

帝晟看着她，突然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将她手中的书合上。

“啪！”

温毓兮有些恼，转头想说他，却被他一只手钳住了下巴，狠狠吻了上来！

“唔……”

温毓兮突然就有些撑不住了，一阵难言的酸涩涌上眼眶。

她甩开手上的所有东西，双臂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们在满室杂乱无章的古籍秘术围绕下紧紧拥吻，泪水流淌到唇边，混着粘腻的津液咽入口中。

周围寂静的可怕，除了对方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温毓兮推开帝晟，那双眼红的可怕，泪水汹涌。

她道：“我还没有找到代替献祭的方法……怎么办？”

帝晟却笑着再次将她拥紧。

“……找不到就找不到，反正相伴这六年我很快乐，就足够了。”

温毓兮气的捶他，“我不要！我贪心！这六年不够，我还想在一起十年，二十年，一百年！”

帝晟乖乖被她捶，没出声，温毓兮闹累了，一头栽在他的颈窝处。

“你知道吗，我原本不属于这里。”

“我占用了别人的身体，以改变反派修正世界为目的，才在这里生活了这几年。”

“我在原来的世界里生活的好累，我的爸爸妈妈，谁都不要我，我在别人充满怜悯的视线中成长，我不得已浑身都是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