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山:“为了党的任务,我们夫妻少见几面,哪怕是不见面,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夫妻团聚。而同志们却要生离死别,家属要被残害,我们知道孰重孰轻。”
五叔道:“据娟子情报说,你离开不久,你原来的行动队,袭击了赌场,抢了一些钱,解决了军统奉天省经费问题。这也没什么,可区站向重庆汇报,却说袭击了伪政府的财务室,抢了伪政府待发的工资,对伪满政府人员震动很大。”
赵启山道:“虚报、夸大战功,是奉天区站的老传统了,不足为奇。我只希望,那个好大喜功的毕站长,别把这支抗日力量,给败光就好。”
离开书店,赵启山又辗转来到行动队,安排陈副队长两人,约定好时间,身份,对日军检查站的说辞,对伪军关卡的说辞,如果碰到国军怎么应付。
第二天,赵启山带着两人,便从汉口出发了。
司机是个小个子,姓柳,非常精明。陈副队长也是军统培训的,但来自第一训练基地。
刚出大武汉,就遇到了一个检查站,汽车被当兵的拦住了。
赵启山知道,这帮和平建国军,目的是弄点零花钱,便也不跟他们计较,直接扔过去两块银元,“给兄弟们买点酒喝。”
顺利通过检查站,车再往前开,来到一座桥头,桥上有守桥的岗哨。本来畅通的桥面,突然抬出一个拒马桩,拦住了赵启山车的去路。
这是临时设的检查点,赵启山眼看前面一辆车通过。
“兄弟,什么事,怎么突然拦车了,不允许通行了吗?”
“需要检查!”一个当兵的,粉白小脸,一双贪婪的眼睛,来回乱转。
赵启山拿出张新白开的证明,但对方没接,而是笑呵呵看着赵启山。
赵启山看着桥头岗哨亭,见一个人还在打电话,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别耽误我的时间,你们要检查什么,检查车子吗?”
这个当兵的说道:“你不是挺明白事吗?怕耽误时间,就赶紧意思一下。”
赵启山顿时拉下脸,下车说道:“刚才那个检查站,是谁收的钱,叫什么名字,我马上给政保张新白打电话,让张局长查一查他,还有你。都反天了,我看他们大热天,在外面检查不容易,可怜他们,扔了两个银元,那是硬通货,在哪都好花,谁知你们他妈的,不值得可怜,竟敢拦车要钱!”
当兵的瞪起了眼睛,“呦呵,你他妈吓唬谁?你要是个人物,在前面还能给两块大洋?”
赵启山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这家伙手刚捂左脸,赵启山左手,又给他右脸一巴掌。
“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说着,从肩上摘枪,但赵启山的枪,顶在他脑门上了。
另一个抬拒马桩的家伙,根本就没敢动弹,因为他看到司机小柳,枪已经指向了他。
岗亭里打电话的,撂下电话,就要拿枪,可陈副队长,早就用枪瞄准了他,吓得他举起了双手。
赵启山一手拎着要钱那人衣领,一手枪顶着他的头,“打电话,给政保局,找张局长。”
“爷饶命,爷饶命!”那个被打的小粉脸,吓得不断求饶。
“我不要你的命,电话是要总机的吗?”赵启山怒喝道。
“是,是的,爷,我们没有权力要政保局啊!”
赵启山吼道:“我有权力,让他查一下前面那个家伙,还有你!”
“爷,你是长官吧,我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吧,我耽误了你老人家时间了!”这个大头兵,不比赵启山岁数小。
赵启山放开手,“立正!”
包括岗亭里的家伙,三个人马上规规矩矩立正。
“你是耽误我的时间了,前面收我钱的是谁?”赵启山问道。
“报告长官,是我们的排长!”
赵启山威严地说道:“告诉他,两个大洋不许花,我回来时要收回,我可怜他们,太阳底下,认真履职检查,他却给我来这一手,当我是块肥肉了!”
赵启山挥手,让陈副队长上车。又对粉白脸说道:“把枪拣起来,背好!”
看来挨打的粉白脸,是这三人的小头目,高声喊道:“立正!”
刚挪开拒马桩的那个家伙,也马上立正。赵启山边上车,边随口说道:“稍息,稍息!”
司机小柳,开车略躲了一下拒马桩,然后过桥,扬长而去。
陈副队长哈哈大笑,“赵队长,你演得真像,如果他们反抗,你开枪吗?”
赵启山:“当然开枪!如果他们不服,我直接找张新白告状。”
司机小柳接话:“对这帮兵痞子,开始就不能拿钱!一给钱,他们就认为我们好欺负,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也想燕过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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