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也封了,特务一面向上报告,一面开始集合。这时才发现,看守饭店后门的,少了一个人。
一阵搜寻,在一条臭水沟里,找到了这个被五花大绑,堵上了嘴的家伙。
“肯定是他们,从后门分别跑的。我不是懂得些易容术嘛,我看有一个人,身材、头形,都像邓长官,就是脸不像。我想,可能是邓长官易容化装了,要是白天,我肯定能看出来,便想跟踪一段距离,看个究竟,没走多远,脑袋就挨了一下。”
“谁打的你?”
“不知道,从后面,悄无声息,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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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密局成都西南站,秃头站长和毕站长两人,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着步。
“我忘了提醒你们,赵启山专门学过易容术,是到东北之前,在军统青岛站跟人学的,这家伙聪明,融会贯通,手艺不亚于他师傅。”毕站长懊恼地说道。
秃头站长停下了脚步,脸变得铁青,“他昨天过来,就是在迷惑我们,他绝对不可能只带两个人。我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这次刘、邓、潘的逃跑,就是一次精心策划的阴谋。是我小看他了,一天多的时间,策划的逃跑计划天衣无缝。好在,我们沿途关卡众多,我已通知驻军,随时准备支援关卡。
桌上的电话铃响了,秃头站长抓起电话,“啊”、“啊”两声,然后就暴躁地吼道:“他们是什么人,在哪里驻扎?嗯……这怎么可能!”
一会儿,秃头站长缓缓放下电话,“向总裁、向局里报告吧。”
毕站长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秃头站长泄气地说道:“通往西边路上哨卡,好几个在天黑前,就被人家缴械了。没人说明原因,也不允许我们检查站的人打电话。在赵启山的车通过后,才放了我们检查站人员。”
毕站长:“赵启山的车?!车上坐着什么人?”
“检查站、哨卡的人都说,天黑看不清楚,但肯定不是那三个人。有人认出了赵启山,依我看,车上坐的,就是那三个人,像你说的那样,易容化装了。”秃头站长恨恨地说道。
毕站长:“缴我们检查站、哨卡人枪的,是哪来的军队?难道是201军,要谋反?”
秃头站长说道:“他们自称是赵启山的手下,邻省城防卫戍司令部的,总兵力约一个营。”
毕站长:“这么说,赵启山调动部队毫无问题,甚至可以命令部队做忤逆之事。调查一下,这个营的来历,是从驻地直接开过来的,还是中间躲猫猫藏在那里,有没有同伙?”
秃头站长:“突然出现在检查站、哨卡,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应该隐蔽在哪个村庄里。”
毕站长:“又让赵启山成功了。现在我们的部队追击,能赶上他们吗?”
“晚了,一切都晚了,刘主席,邓主任,潘主任,与总裁肯定是离心离德了,但愿他们别公开投共。”秃头站长已经有气无力了。
毕站长把手一摊,“事已至此,向总裁报告吧!”
“赵司令真是年轻有为啊,计划周密,自己还懂得易容术。”邓主任坐在后排位置,冲刘主席夸赞赵启山。
刘主席也自豪地说着:“赵司令一直在军统、保密局,整个抗战时期,始终坚持在东北,还进了伪满外交部,屡建奇功。总裁对他也印象深刻,他除掉大汉奸张银龄,给老头子解了心头大恨。”
潘主任也附和道:“能想得到,一介平民出身,年纪轻轻就是少将军衔。套用老头子评价周先生的话,人才啊,人才怎么都在共产党那一边?”
车里的人,都放声大笑起来。
刘主席说道:“现在到我的地盘了,两位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赶路?”
“休息什么,到家就宣布起义!”
“那就定在明天吧,我们三家通电全国,同时宣布起义。”
刘主席道:“那在前面我们就分手吧,赵司令,你负责把两位主任,安全送回去,给我一辆卡车就行,剩下的人,由你带领,负责保护两位主任。”
“我们坐卡车吧,都是军人出身,身体没那么娇贵,不是非得坐小车,和士兵们在一起,反而挺舒服。”
刘主席道:“你们是客人,我已经到家了,小车当然要给你们用。”
“我们两人也不是一个地方,一辆小车要打起来的,我们都不坐小车。”
“不会打起来的,”赵启山笑着插话:“看前面,田军长带人、带着车,在迎接刘主席和两位主任呢!”
众人看过去,果然看到前面岔路口,停着几辆小车,还有许多卡车和士兵。
第二天,刘主席宣布,全省军政人员,脱离国民党集团,宣布起义。同时绥靖公署邓主任、潘主任,率所部在驻地,也同时宣布起义。
紧接着,在藏区以梅朵卓玛为首的几个土司,也发表声明,拥护共产党,脱离国民党集团,并公开宣布,推举多吉次仁为大统领,带领各寨民团,抵抗国民党军队进入,欢迎解放军到来。
赵启山协助田汝真,布置区域防守,严防国民党残余部队进犯。
赵启山心里也有点不痛快,在宣布起义人员名单中,没有自己的名字。如果从党内人员来看,田汝真大名在列;如果从国民党方面,自己也是一个少将城防司令。哥哥田汝真说,他和刘主席报的名单中,有赵启山的名字,但中央把赵启山的名字拿掉了。连那个只是挂名的第四师张师长,都大名在列。
“赵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