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掌柜的低沉着嗓音,愤恨道:
“雷大镖头,何苦撕破脸呐?这间房子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密不透风,想要出去,是比登天,不出半个时辰,你们就都得闷死在这里。
不如咱哥俩做比生意,如何?”
“哼,陈掌柜!你是中了哪门子邪,敢敲同兴镖局的竹杠,区区一间房子就想把我们困住?简直痴人说梦!”雷镖头怒骂道。
“不信,你们可以再试试呀~”客栈掌柜阴阳怪气的说。
众镖师闻言对着客栈墙面又是一阵敲砍劈凿,然而除了弄下来几块墙皮,依旧收效甚微。
我手持青铜双锏,属于钝器,用来凿墙、凿门再合适不过了。
朝着墙面、门板、窗户使出吃奶的劲,狠命凿砍。
于此同时,院里守夜的镖师察觉到异样,在外面疯狂撞门,但即使内外夹击同样没有丝毫用处。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折腾,众人累的呼哧乱喘,我甚至感觉到胸口憋闷,呼吸竟有些困难。
雷镖头见势头不对,叫我们赶紧停下动作,尽量减少呼吸。
客栈掌柜皮笑肉不笑:“雷镖头,吃到苦头了吧?!只要你把这趟镖留下,再把我要的人给我,我保你们都能活着回家。”
乔德建拿刀抵住他的脖子:“快说,门怎么开?不然,先拿你开刀!”
客栈掌柜不屑的瞥了一眼乔德建:“不用吓唬我,我死了,你们谁都跑不了,镖局几十号人给我陪葬!值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客栈大堂逐渐变得闷热起来,我像被掐住了脖子,呼吸愈发困难,脑门开始冒汗。
“雷镖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憋死吗?”客栈掌柜的也憋得面色发青。
而此时雷镖头并没有理会他的挑衅,一直在大门旁边耐心搜寻开锁的机关。
我低声问旁边的文主簿:“这间房子用的啥狗屁妖术?咋这么结实,死活都凿不开?而且连个锁都看不见,两扇门怎么锁上的?”
“是海沉料!”文主簿摸着紧闭的门板,思索道,“这些木材和墙砖应该是用‘火浸术’处理过,经历文武火九烘九凉,又被铅汞浸透,置于万丈海底,近百道工序无比复杂,所以才坚硬无比。
另外,门、窗用的是鲁班暗锁,精妙非常,绝非寻常铁锁,想要打开必须得先找到锁在哪里,之后才能讲如何破解。
不过此等鲁班秘术,照理说已经失传几百年了,怎么如今还有人用呀?”
客栈掌柜冷嘲热讽:“文主簿出身名门,果真见识非凡,不过你能光知道这些皮毛也救不了自己!”
文主簿身躯一震,皱起眉头问:“懂如此高深的鲁班术,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是‘他’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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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谁都不是,就是个开客栈的!你们乖乖把镖留下!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即使你们出得了客栈大门,客栈外还有另外一波势力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