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往下几寸,蜈蚣就有可能蹦到我腿上了,我可不想让这些变态的铜头蜈蚣再来钻一次“菊花”了!!!
可惜,胡大头给我的雄黄都在祭坛大火时给扔了,半粒都没剩下。
此时此刻,要想活命除了逃离脚下水潭,别无他法。
目前唯有一条出路,就是顺着枯萎的琅玕藤往上爬。
心里默默演练了几遍,权衡再三,我发现自己面临两个巨大的问题:
首先,所有被我汗水碰到过的藤蔓都会枯萎,这种藤条不够结实,要想往上爬,我必须在攀爬中荡来跃去,不停更换位置,才能保证不不摔下来;
其次,为了不被蓝光迷惑,大部分时间必须闭着眼。
这无异于是让个盲人在高空表演“空中飞人”呀,以我三脚猫的功夫,这他娘的...爬到半截肯定会掉下来呀!
正当我为之焦头烂额时,骤然间,一条蜈蚣跳到了我的小腿上,数十对细足迅速的往上爬。
我立刻蹬腿狂甩,想把蜈蚣弄下去。
不料动作幅度太大,本就脱水蔫烂的藤蔓扛不住我的体重,瞬间绷断,我赶忙睁开眼睛,仰头去看,只剩下一根很细的藤条苦苦支撑了,眼看就要不行了。
我刚要伸手去抓旁边垂下来的藤蔓,可蓝光射进瞳孔里,精神立刻松弛下来,又要止不住狂笑。
我立即闭上眼,然而身体还是受蓝光影响,两肩膀肌肉忍不住抽动起来。
忽然,又是一声断裂的声音,最后一根藤蔓终于还是没坚持住。
失重,迅速下坠,我已经开始想象落水后,被蜈蚣“钻食”的惨状了。
电光石火间,一条粗壮的胳臂从天而降,将我搂住,夹到毛绒绒的腰间。
劲风扑面,我感觉自己重新被带到了半空。
抬头去看,果真是那只金毛大猩猩。
它“手脚并用”,抓着藤条,在坑洞中飞快的蹿来荡去,动作矫健灵活。
飞速的滑翔,搅动起洞中的风,琅玕藤上的叶片都跟着狂舞。
猩猩的身体比我大个三四圈,我则像个荞皮枕头被它轻松的斜挎在腰上,风驰电掣。
眨眼之间,猩猩的爪子牢牢攀上了洞壁,顺着钟乳石,不到十几步就爬回了藤蔓丛。
我怕它不小心,失手把我掉下去,便抓住它胸前的长毛,此时我才有机会仔细去看他,原来它胸口挂了两坨大奶子,竟是只母猩猩!
更离奇的是,我发现她的耳朵上还戴着一对耳环,金光闪闪,两只前爪上也戴着好几枚宝石戒指,双腮涂抹满了胭脂,艳俗的大红色盖不住黝黑的皮肤。
我觉得难以置信,纳闷母猩猩怎么和女人一样,对首饰和化妆情有独钟呀?它们不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