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身影,误打误撞潜入到祭祀仪式中,放毒迷晕了所有红袍人,实施了致命的袭击,而后那四个身影,和尸体互换了衣服,混出了守卫森严的祭陵......
现在看来,那几具干尸身上的衣服和我们现在穿的一模一样,是不是从根本上佐证了,曾经的“我们”是所谓“人祸”的执行者;
除此以外,还有个关键点被我下意识忽略了,刚才我进入巨型金门后的莫名熟悉感,这种熟悉感来自记忆最深处,很可能来自真实经历。
深吸了口气...
我抑制住大脑中翻江倒海的思绪,问向众人:
“如果曾经的咱们到过这里,而且活着逃出去了,不会正是为了毁掉那场祭祀吧?我们就是所谓的天谴?”
文主簿身子一怔,显然是认为我的猜想不仅有可能,而且概率很大。
众人都开始脑补,努力复现曾经的“我们”大闹祭祀的场面。
我看向巨树高处,心想: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么此时此刻!现在!
我们再次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呐?毁掉祭祀似乎就是我们的使命,又不完全是,其中必定隐藏着我没有领悟到的东西,需要文主簿或者病花子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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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花子看到我充满疑问的眼神,突然开口:
“这里已经是废墟了,石室中所有玉化尸,没有可能再复活了,所以‘他’让我们再次出现在这里的目的绝不仅仅是要把祭祀再毁掉一次。”
“那‘他’想让咱们干些啥?总归不会是来野炊吧~~”我摸不着头脑的问。
“一切的根源要从最后那次祭祀谈起。”病花子冷冷道,
“天谴毁掉祭祀的同时,世家和皇权的盟约也开始出现裂痕,二者都怀疑是对方故意破坏的。
于是疯狂的报复开始了,同时拉开了唐朝末期的动乱序幕。
但是,接踵而至的黄巢叛军和之后的千百次起义,重创了两股势力,让二者重新回到既仇视又暧昧的微妙态势。
殊不知,事到如今,不论是天道伦常,还是黎民百姓,再容不下这种不尴不尬的状态了,甚至连世家和皇权也在谋求新的权力制衡。”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有人想要把世家和皇权的关系改变,所以,有了同兴镖局这趟押送木匣的买卖,换句话说,我们还没从汴梁城出发,就已经注定出现在这里了?一切都是必然!”
病花子点了点头:“必然的偶然!”
文主簿和胡大头闻言大惊。
“可为什么偏偏总是咱们几个呐?”胡大头惆怅的叹了口气。
病花子并没有接他的话,可能病花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众人又没了头绪,
我话锋一转,皱眉问:“改变皇权和世家的关系,到底要怎么做?是想要他们重归于好,还是彻底决裂?依我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吧?”
病花子叹了口气:“事情很复杂,目前我只知道,不给这座祭陵一个了断,所有人都不会善罢甘休。”
“也就是说,现在放在我们面前的是两个选择?一个是牵红线、‘拉皮条’,让双方和好;另一个是,让他俩彻底撕破脸,狗咬狗?”胡大头思索片刻说,
“就凭咱四个半人,具体要怎么干?要想撮合他们两家,筹些银两把祭陵粉刷一遍,讨东方鲤那个老不死的开心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