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这样...

钱龙松了口气，然后露出如同诱拐犯一样的鬼畜微笑。

好好考虑吧，只要有一点心动就...

奈亚抬起头：“好吧。”

就答应了！！

思考的过程，比自己酝酿情绪的过程还快！钱龙看到对方奇怪的目光看过来，赶紧咳了两声。

“有新的问题吗。”

“没有...”

“二选一，很难吗。”奈亚向他招了招手：“签订契约吧。”

为什么，忽然又变得这么效率满满......

钱龙都有点搞不清，她的性格到底是什么。或许用“性格”这种人类作茧自缚的定义，来定义祂，显得实在狭隘。

钱龙：“...站在这就行了吗？”

“对。再稍微利用一下规则。”

空中悬浮的书页飞快的翻动着！紧接着一张一张的烧毁！

一件史诗道具，就这么失去了作用，烧得连渣都不剩。但在她的手中，一个灰扑扑的戒指出现，她随手将戒指丢给钱龙：“好了。”

钱龙：“......”

一点仪式感都没有！怎么就完成了？？

钱龙端详着戒指，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其有何特别，最多就是一会像是黑色，一会又带着些白色，更多的时候是完全的灰色。

“好了，快走吧。”奈亚催促着，指向那扇发光的大门。

钱龙的脸色带着古怪，丝毫没有那种成就感：“...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需要解释吗？”奈亚叹了口气，似乎觉得很麻烦：

“你说的‘结婚’就是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在永恒的存在中花上一点时间，看着你脆弱的生命走完，这是你的愿望？那么，这个愿望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