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礼嘴也是毒,只要提到陶希言,他就拐着弯的也能骂两句:“要不说你们家是高门大户呢,看大门的都这么高级。我家那条傻狗就没那么警觉。”
陆呦习惯了,笑个不停。坏情绪一扫而空。连感冒引起的鼻塞的都没有影响到他的好睡眠。
次日陶希言起床之后特意先去书房转悠了一圈。
书房对面就是陆呦的卧室,卧室门开着,佣人正在打扫卫生,陆呦不在。看来已经在楼下吃饭了。
这么早,可别是下楼煮粥去了吧。带着伤倒也不必。让人看见以为他搞虐待。
陶希言三步一个台阶,下楼的都比平时快很多,靠近门口才慢下来,脚步中透着股悠然自得之意。
但……餐厅里没人。
大清早的跑哪去了,陶希言刚要喊个人来问问,就听见门铃声,紧接着是佣人给人开门的声音。
陶希言循着声过去,是护士,手上拎着医药包。后面跟着……
……一个移动的花篮?
花篮侧过身,露出被挡住的脸,张赞。
不是张特助办事效率低,昨天收到老板的指令今天才把事办好。实在是给男同性选礼物,他没有经验啊。还必须得选到心坎上,这样才能维护老板脆弱薄纸的婚姻。太为难他这个大直男了。
张赞原来哪里办过这种差事。陆先生收到的每件礼物那都是陶希言亲自用心挑选的。他老板自开窍后,很善于制造小惊喜小浪漫。
老板失忆后,他时常感觉到工作能力不足。哎……
张赞放下手中的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献宝似的打开:“老板,陆先生呢,这礼物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