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泊元联想到前段时间的那些照片,想通了。
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装不知道。让那混小子自己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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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呦就请了两天假,在民政局办完登记的第二日就重新回到了医院上班。
人就是这样,在家待着闲的没事干,反而会胡思乱想。
可一忙起来,就没时间唉声叹气自怨自艾了。
工作和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手术一台接着一台的做,不该他值班的日子,他也留在医院加班指导学生们的论文。
人是忙起来了,状态却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其他科室的同事看见陆呦都会调侃一句:“心外科最近这么忙吗?看看把我们陆主任累的。”
不光是其他科室的,就连每天跟他朝夕相处的助手都能看出来他瘦了不少。
助手打菜的时候多要了一份肉菜,特意摆在陆呦手边:“老师,您可得多吃点,别一忙起来就不吃饭,您脸色最近太差了,我们看着都不忍心,您先生指不定多心疼呢。”
助手是好意关心。
陆呦温和一笑,没有拒绝,夹了一筷子到自己餐盘:“谢谢你,没事,就是最近天热没有胃口。”
没胃口是真的,但不是因为天热。
那天的小护士确实守口如瓶,什么都没说。
到现在医院里的人都以为他那两天请假单纯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他可以坦然接受同事的善意,却无法面对别人看向自己怜悯的眼神。
也多亏医院里的同事们暂时还不知道。
听了太多人说他瘦了,其实陆呦自己也能感觉出来。
天气渐渐暖和了,大家都换上了单衣单裤。
陆呦搬到白启礼家的时候带的那两件衣服,现在裤腰都松的直往下掉,不得已还得系条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