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希言这两天心情很不好。

主要是憋屈,又没地方发泄。

前几天早上,陆呦答应的好好的,说看他表现。

他都没高兴上一个小时,吃完饭他洗个澡的功夫,一出来,人没了。

他满屋找了一圈,最后从阿姨口中得知,半个小时之前陆呦就走了。

陶希言一个打电话打过去:“宝贝,你人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陆呦匆匆跟他说了六个字:“有急诊,再联系。”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这一个再联系,就让陶希言苦守新房等了三天。

陆呦那是早上按时上班,晚上照常加班,就是依然住在白启礼家。

陶希言每晚去医院接他的时候,都委婉的或明示或暗示的问他,要不要搬回家。

理由从“刘嫂很想你”到“家里的梨树开花了”再到昨晚的“我自己一个人睡有点怕黑”。

而陆呦的回答也从“我一会就跟刘嫂视频”到“最近也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