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微风中似乎带着大自然的呼吸,轻轻吹拂着脸颊,带走了邓馥茵一天的疲惫感。
一个下午和晚上连轴转,巡完房后,还开会汇总了情况。
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参与治疗,所以回来后还整理了一份病案,她决定了要把各种疑难杂症都记录下来,方便以后查阅和传承。
做完这一切后,把房门反锁后,跑进空间美美地泡了个澡。
西北的水资源非常珍贵,在医院能擦个身子就已经很不错了,但她是真受不了,总觉得身上有味儿。
小一小二溜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邓馥茵不敢在空间内休息,万一突然有人来找,一个姑娘家,大晚上不在房间内,她是有理也说不清,只能认命的躺在硬邦邦的病床上。
抓回来的罪犯也都中毒了,中毒时间是最长的,也就是说再不服用解药,他们就要对这个世界说拜拜。
有解药就能拿捏他们,审问起来就更有利。
骆昱辰他们只是来支援,所以之前两次审问的工作,都是西北军区的人来进行的,但这次范司令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骆昱辰。
无他,之前各种威逼利诱都试过,得到的信息都是一半一半的,整条事线还未理清。而骆昱辰的野战部队,是出了名的英勇智慧团,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识过,就交给他们去试试。
经过一晚上的审问,从那名妇女口中撬出一个关键信息,他们的头儿居然是那名男孩。
窗外的天空逐渐由深蓝变为淡蓝,再变为明亮的蔚蓝,太阳慢慢地升上了天空,伴随着轻柔的鸟鸣声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医院的审讯室内,窗户正好对着东方,整个房间被柔和的晨光所照亮。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沉默许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寥寂的氛围与温暖的房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骆昱辰难得神色慵懒的背靠椅背,长腿交叠轻蔑地勾唇,手上转动着一只铜绿色打火机,轻轻地打开盖子,用无名指轻轻一按,铰链部分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一道火光瞬间从点火口喷出。
在解救人质时,骆昱辰匆匆一瞥,就觉得他很怪异,现在正面对视,他很清楚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眼前的人不是一名孩子,是侏儒,当时还是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