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谊会的主席是个男生,“发誓用的,新人都会被要求在地狱周的第一个晚上把它吞下去。”
李琳琳说,“你知道吗?霸凌是不合法的,你可能会丢了你的授权。”
联谊会的主席说,“这不是霸凌,是一种自愿的表示忠诚的仪式。”
李琳琳问,“你主修政治学?”
联谊会的主席说,“法律预科。”
李琳琳说,“也许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吞下钥匙的预备会员最后死了。”
联谊会的主席很吃惊,“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李琳琳问,“联谊会最近有没有人离开或者失踪了?”
联谊会的主席想了想,“有,陈坚,这孩子是接班人,爸爸是会员,爷爷也是会员,不过从宣誓周以来,我们都没有见到。”
严肃说,“这么说他已经失踪好几天了,而你都没想过给要给谁打电话?”
联谊会的主席说,“据我所知他一直卧床不起,我是联谊会的主席,不是他妈妈。”
李琳琳说,“我们需要他的牙刷和梳子。”
两个男生疯闹的跑了进来,李琳琳看见其中一个男生手掌上有蓝色油漆,她问了蹭到油漆的位置,通知郭天一起去看栏杆。
这个栏杆的油漆确实是没干的,“为什么严肃上次没有发现这个。”
李琳琳看着地图,“因为他是根据校园保安给他的示意图,但图上并不包括这个栏杆扶手。”
李琳琳踩了一脚水泥,“这水泥是新铺上的。”
郭天说,“这么说,他现在不仅仅是在刷漆,他还安装扶手,我们需要把这个挖起来,水泥等所有东西。”
郭天看着洗手池,那边有个长椅,椅子下面的地上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郭天和李琳琳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李琳琳拿出电话,“我给刘大海打电话。”
郭天看着塑料袋,袋口系得不是很紧,一束头发露了出来,郭天轻轻解开袋子,原来是虚惊一场,里面是一个充气娃娃,郭天皱着眉头,“看来,他知道我们会找到这个,现在他在嘲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