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说，“她不是很合作。”

女孩说，“她被伤害过很多次，我知道她看上去很严厉，但她是真的关心我们，至少告诉我们真相，即使让人伤心。”

陆佩问，“你记得一个叫丁小毅的小男孩吗？”

女孩说，“记得一个可爱的孩子，大概5岁。”

陆佩说，“你李腾琳阿姨说丁小毅几个月前离开了，是真的吗？”

女孩说，“是的，为什么问这些？有什么事吗？”

陆佩说，“是的，他死了。”

女孩说，“我不明白，他妈妈来领走了他，那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你看出来她有多爱那些孩子们。”

陆佩问，“丁小毅还有兄弟在这个领养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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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说，“有，两个哥哥，丁小强和丁小刚，他们怎么样了？”

陆佩回办公室，李腾琳已经可以带着孩子们回家了，社会福利的工作人员，“孩子们的妈妈张玉梅被判了90天，服了47天的刑，因为用砖块儿砸了她男朋友的脸。”

陆佩说，“听上去像是自卫。”

工作人员说，“是的，如果她第一次袭击后就走开的话。”

刘大海问，“那她实际上打了他多少次？”

工作人员说，“5次，被欺负惯了的女性，一般不会反抗，但是一旦开始反抗，就义无反顾。”

刘大海说，“所以孩子们被寄养了，当他们的妈妈在服刑期间。”

工作人员说，“一个单身母亲，她一出狱就要回了自己的孩子，在她儿子出事后，她不想再和儿童组织有任何联系。”

陆佩问，“这个母亲现在在哪？”

工作人员说，“不知道，已经查过福利，医疗补助和住房部门的名单，她像是人间蒸发了。”

刘大海说，“看来我得派人去找了，没别的意思，但是为什么你没有检查一下孩子们的状况？在他们的妈妈出狱后。”

工作人员说，“一年有8000个儿童被虐待和疏于照顾的案子要查，我们只能做这么多了，撇开她对男人的事来说，在我看来她是个好母亲。”

陆佩说，“她一个儿子死了，另外两个失踪了，怎么还会是个好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