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姑娘。”

“可以，去吧。”

放走了小小，苏郁璃走到徐妈妈身侧，面对祖母探究的目光，小声和徐妈妈解释，徐妈妈在和祖母解释。

香积寺之所以香火好，一个是因为很灵验，在一个也是不区分普通百姓或者官眷贵妇的寺庙。

听祖母说，京城很多寺庙，都会单独给官宦人家安排，可以提前去寺庙约时间，这样普通百姓过去，有时赶上哪家大道场，就特别不方便。

所有人都在大殿外排队，倒是没有等很久，一家子就被小和尚迎进大殿。

祖母每次来，都要在香积寺吃过素斋，没赶上午膳，就等着用过了傍晚的素斋，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天也逐渐暗了下来。

从香积寺出来，看着再次阴沉下来的天，站在马车旁，苏郁璃叹气，“看样子，又要下雪了。”

“姑娘，快上车，天色晚了，咱们快些回府。”小小站在车架上，朝苏郁璃伸出手。

“长明灯供奉上了么？”坐进马车，手炉是刚刚换的，很暖和，一股温热的感觉，顺着双手往全身流窜。

小小很开心，“供奉上了，以后每次姑娘陪老夫人来，我都要跟着，来祭拜爹娘。”

伸手将小小额前的碎发扶开，“好，你自己得空，初一十五想要祭拜，也可以过来。”

“姑娘给我画的画像，是所有画像中最与众不同的，最好看的，就连帮我挂画像的师傅都忍不住赞叹。”

咕噜噜，正说着，小小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苏郁璃扑哧一笑，指着一旁的篮子，“里面有早上云云给准备的吃食，放了一天估计都冷了，你就着热水，先吃一口。

刚刚吃素斋，你非不肯去吃。”

小小拿出篮子中的糕点，“我怕把香积寺的食堂吃穷。”

“不冷，还酥呢，姑娘你来一块儿。”

推开小小的手，“不吃了，你全都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