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的缘故,每次考试他都出状况,不是发烧就风寒,还有一次拉肚子。
发挥的都不好,次次落榜。
今年他二十五岁了,根据书院的规定,他就不能留在书院念书,所以他搬到了城里,在城北租了间屋子,继续温习功课,听说还在城里找了份工作,是给书局做账房,偶尔也会抄书贴补。
想着等三年后再考,但是大约四五个月左右吧,他就突然到了书院,说是来探望夫子,顺便有些问题请教。
就留在书院外住了下了,第三日,就被发现吊死在了后山。”
苏郁璃心中计算,“他几月离开的书院?”
秦源回答,“二月。”
“怎么了阿竹?”叶霁禾见苏郁璃手指一直在掐算着,问道。
“他二月离开书院,四个月,也就是六月的时候,回到书院吊死。
乐鸢是在八月服毒自尽,而且,乐鸢今年没有到京城,南曲戏班过年的时候在涿州,而后辗转其他几个地方,七月回到江州。
他的扇子,是如何到乐鸢手中的?”
苏郁璃话音一落,房间里安静一片,落针可闻。
怎么也想不通,叶霁禾看向秦家二位公子,秦源结结巴巴的,“那,那个,我问过了,他,他在城中书局的时候,扇子,扇子还在他手中。
夫子也说,他回书院的时候,是带着扇子的,但是死后,扇子,就,就不翼而飞了。”
叶霁禾觉得头皮发胀,忍不住捏了捏,“这到底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他死后,他的扇子,是有人交给乐鸢的。”
“乐鸢拿到扇子之后,就服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