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游川激动着,终于说出话来,“赵幺娘,是赵幺娘对不对,这是她的?”
“赵幺娘是谁?”苏郁璃问叶霁禾。
叶霁禾看着贺游川,“赵幺娘是谁?”
贺游川颤抖着手指,指着桌面的纸,又指洛璟年,再指苏郁璃和叶霁禾。
洛璟年接收到贺游川的信号,开口解释,“还记得刚到涿州时发生的河边女尸案吗?”
苏郁璃点头,“那个毁了容貌的,她不叫赵幺娘啊?”
“不是,当时调查失踪人口的时候,很多大妈到衙门报案,结果发现赵幺娘被她爹卖到青楼。
乡亲们凑了银子,是贺游川去青楼将赵幺娘赎了出来,送回家中,结果第二日,赵幺娘在家中自尽了。”
“服毒?”叶霁禾问。
苏郁璃则是皱着眉头,又是自尽?
“不是,悬梁自尽了。”
叶霁禾拿着银锁仔细看,恍然说道,“我说怎么第一眼瞧得时候有点眼熟呢,咱们涿州确实有这个传统,家中有小孩子,会打个银锁金锁的给孩子。
这种银锁我小时候也有,就是做工比这个精细很多。”
贺游川附和着说,“没错,其实很多地方都会有这种传统,这个银锁的样子,确实和咱们那边比较像。”
“赵幺娘的东西在林微元手里,林微元的扇子在乐鸢手中。”苏郁璃思索着说出着不同寻常的地方。
洛璟年拿过银锁,“不仅如此,乐鸢是南曲戏班的对吧。”
桌上二人点头,洛璟年说,“那个穿着红色嫁衣在村口大树上吊自尽的何芳,她手中有一块儿刻着南曲两个字的玉佩。”
一提起何芳,刚才懵懂的叶霁禾来了精神,赵幺娘的事情发生时,她还没到涿州,所以不知道。
但是何芳,她就在现场,也是那次与苏郁璃第一次见面的。
“我已经让身边的人回涿州去取那块玉佩,也让阿禾给南曲戏班的玉枝姑娘去了书信,让她到京城来一趟,辨别一下那块玉佩,是否是乐鸢的。”洛璟年将安排的事情说出。
“你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事?”贺游川挠挠头,他俩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他怎么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