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麻烦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说奇不奇怪,我愿意给大家好福利,高工资,他们居然找我谈话,让我把工资与福利降下去。”
许庆闻言,抬头对老丈人微微一笑,看似清淡,却饱含讽刺。
“对了,我在苏城的厂子也是如此。”
“就是一团乱麻,各有各的标准!”
说者有意,听者无言,苏远山不禁汗颜。
治国如烹小鲜,一句影响团结,可告万人。
各种规条都具有巨大弹性处理空间,赋予了他们这些带编人员无上权利,一旦人心坏了,绝对会毒害一方。
这次回许家屯过年,让苏远山对这便宜女婿的认知,又有了不同定义。
第二天早上,许庆将门口的旧对联撕掉,拿出一副新对联,涂上米糊将新对联工整的贴了上去,
贴好对联后,许庆欣赏了一番,不得不说这毛笔字写的真好。
是出自二叔公的手笔,每年过年时,大家都会买来红纸,请二叔公写对联。
二叔公只是耳聋外,身体还算硬朗,写的毛笔字更是字字透背。
“许庆,我们去村口看舞狮去了!”
张艳拉着苏清婉与吴晓霞,非常活泼的向许庆打了声报告,告知他,他媳妇被她领走了。
都过年了谁还工作啊,张艳与猪仔,还有许密爱国叔等人,昨天就回村了。
“去吧!”
许庆掐着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以前穷,饭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思舞狮。
现在不一样了,日子红火了,那该有的仪式感,顺理成章的就被重新捡起了。
“嗯,就剩我两个守家了。”
许庆蹲下身子,捧住中介的狗头,就一阵痛撸。
“汪汪~”
中介吐着大黑舌,非常享受许庆的抚摸,给毛孩子开心的,尾巴摇的和螺旋桨似的,差点原地起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