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面无表情的说道。

“算了……你们多关注关注情况吧。至于机械丸的事情回头我再和乐岩寺校长商量下吧。”夜蛾正道想不通干脆也不想了，索性直接放手让两人去干，要是知道了所有情报之下还能出意外，那这两个人就可以直接了当的去死了。

夏油杰早将被控制的真人放了回去，虽然很想直接动手，但美美子和菜菜子在那边，羂索的具体实力不明，而且他现在还用着夏油杰的身体，想来也是没少收集咒灵，怕就怕万一逼急了再来个百鬼夜行。

最后夜蛾正道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自己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他语气平静的询问道：“杰……你还在追求你的大义吗？”

一旁插科打诨的五条悟也平静看向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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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微微一笑：“这很重要吗？”

夜蛾正道冷声道“这很重要！”

身为一个老师，夜蛾正道当然希望夏油杰照自己的理想去努力，去帮助别人，而不是被别人的意见和残酷的现实引入歧途。

可他又能怎样呢？他只是一个打不过学生的老师而已，他努力教导着他们走向正道，他们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即使至今也是。

但夏油杰当年的叛逃太过突然且意外，夜蛾正道内心的痛苦一点不比身为挚友好朋友的五条悟差，身为一个老师，身为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他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学生误入歧途却没有发现。

如果当年他能多注意一下杰的情况，哪怕是减少一些任务、多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陪伴也好，是不是最后就不会有那样的结局了。

“我们越是信任什么，越是追求什么，最后就会毁在什么上面。”

夏油杰没有直接回答夜蛾正道的问题，只是像太宰治那样似是而非的回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注意到五条悟和夜蛾正道两人紧握的拳头，夏油杰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在问我这个问题？七海也是，夜蛾老师也是~

放心吧，我早放下了，两世加起来我可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不会那么幼稚的认为世界非黑即白了。”

他望向窗外，那里是生老病死的人间和连绵不绝的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