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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广场内，上万司族弟子与灰衣奴早早站好队列，之前负责训练的几位老者皆已站在了高台两旁。

夜鸦夜媚及狰几人则是一脸肃杀的站在中央静等蔓殊的到来。

经过这一个月与夜鸦几人的对战训练，所有人的气势也早已有所改变，不再如之前那般唯唯诺诺。

蔓殊随着司墨登上高台的时候，就感受到无数道灼热的视线。

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曾经的灰衣奴。

无视所有的视线，蔓殊向前一步，负手在后朗声开口：“今日，便是检练你们这一月的成果，听我口令，曾经的灰衣奴自行一边，白袍弟子一边，选出你们自认为最优秀之人出列。”

此话一出下方之人连忙开始有了动作，灰衣奴自行一旁，并列一边，而白袍少男少女们，则是并列另一旁，很快，硕大的广场便分为了两派。

按照蔓殊的要求，灰衣群与白衣群又开始了挑选自认为最优秀之人出来。

半个时辰后。

灰衣总共有挑选出两千，白袍方向选出了五百人，其他的皆是实力中等与下等的。

蔓殊拧了拧眉，转眸看向沉默不语的司墨询问：“白袍弟子资质好的人数少可以理解，为什么灰衣奴也会这么少？既是由圣灵神君制造出来的生灵，不应该会是这样才对？”

司墨瞥了一眼下方的灰衣群叹息：“灰衣奴在三十万年前的确不是这样，以前九天域闻名混元的不是司族弟子，也不是九天域天兵，而是这些灰衣下等奴。”

“因为他们皆是受圣灵神君灵息的庇护，是混元除了八叶之外第二强悍的存在。”

“可随着司族灭亡，圣灵神君的消失，祖神的陨落，灰衣奴也受到了重创，早已消失的差不多了。”

“你现在所见的这些只不过是他们留下的后人，且因为少了圣灵神君的灵息庇护与馈赠，自然比不得他们的先祖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