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庭抱着她,一手扶着她腰身,怕她磕着,柳扶鸢的哭也从先开始的抽泣,再到后面的大声哭。
她知道这样很没有形象,作为帝姬,她从来没有这么没出息的哭过。
可是他抱着他,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还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真的好像她父王啊,呜呜呜。
这般温柔的安慰,已是她独自守着早已破落的青丘,在那片残垣断壁之中不知过了几个百年,从未听到过的了。
“阿鸢,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她光哭不说话,顾君庭也不免着急,好半晌后,柳扶鸢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姑娘哭的眼睛跟蒙了雾一样,鼻头也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陛下,你可以,可以亲亲我吗?”
这声娇俏的索吻,倒是让在场众人都闹了个大脸红,李德海习以为常的带人退出去,谁叫他们陛下就吃柳婕妤的这套呢?
顾君庭先是一愣,随后轻咳一声,低下头来将一吻落在她额头上。
柳扶鸢却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抽抽搭搭的说:“不是这里。”
她往上挺了挺身子,顾君庭伸手托住她,生怕她摔着,这一个本是寻常的午间,是往后顾君庭只要一想起来,就会不自觉笑起来的日子。
那股香气,似乎是葡萄,也像是桃子,或者是他从未闻过的香气,绵软的,带着香甜,不似酒,却让他沉醉。
转瞬即逝的触感,柳扶鸢也有些羞,想往后坐下,他倒是不肯放人了,将她手钳制在她的身后,辗转反侧,像是野兽闯入城池一般。
要不是顾忌她有身孕,他也不可能放过她。
柳扶鸢靠在他身上,喘着气,顾君庭拍着她的背,好笑的问她:“你倒是个会勾人的,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熄火。”
“好了,这次该告诉朕,为何哭了吧。”
他垂眸看着她,将满腔欲望克制下来,姑娘犹如上好的佳酿,喝了第一杯,就再也不忍心放下了。
偏偏她此时有身孕,他还不能将她怎么样,自己也不愿再去后宫,倒是想守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