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阮景鸿怀中的女子蒙着面纱,轻笑着,阮景鸿挑眉看了她一眼,视线打量:“玉琼说得对,陆兄,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面纱被扯下,露出一张美艳的脸,此时房门被推开,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姑娘仿佛与这艳丽的房间格格不入,她的手搭在门上,一双眼红红,像是哭过。
“玉琼姐姐,景少爷,公子。”
柳扶鸢装作一只受伤的小鹿,就像是突然闯入一般,阮景鸿眼前一亮打趣道:“这是哪家姑娘,竟闯到了这里?”
“好了景少,扶鸢妹妹胆小,你可不许吓着她。”
玉琼起身走到门口,拉过柳扶鸢走进来,要不就说,有的人,生来就是该被男人捧在手掌心疼爱的。
这含羞带怯的眼神,光是看着就恨不得将她护在身后,不让人靠近半分呢。
“是我唐突,该罚。”
阮景鸿端起酒杯一饮而下:“不过今日可是陆兄救了扶鸢姑娘,姑娘是不是该敬陆兄一杯呢?”
他看着从柳扶鸢进门就一直不发一言的陆乘风,嘴角带上一丝笑意,无趣,当真无趣,这般美人在眼前,竟然还能走神。
要不是为了这至纯的人设,柳扶鸢都得对着阮景鸿说一句上道,她端着酒杯站起身,走到陆乘风面前,姑娘脸上泛起一层红霞。
她看着陆乘风娇娇说道:“扶鸢多谢公子。”
陆乘风被她这一声唤回,只见面前是一双白嫩小手,端着青玉酒杯,他默了半晌,这才伸手接过:“姑娘客气。”
就在此时,阮景鸿垂眸,手中瓜子打中柳扶鸢的脚腕,她吃痛,一时不稳,朝着陆乘风扑去,陆乘风速度很快的放下酒杯,一双手揽住她的腰身。
杨柳细腰,不堪一握,鼻间是她身上好闻的栀子花香,陆乘风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
“呀,陆兄衣裳脏了,我去给陆兄拿一件。”
阮景鸿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就不信这样,他还忍得住。
他与陆乘风十年好友,知道陆乘风这一路走来有多不易,更知道他家中的老太太逼他传宗接代又是为何,今日便让他随性而为一次吧。
玉琼也识趣的起身跟着阮景鸿走出去,吴妈妈看着两人走出来,猜出些苗头,脸色不好的走过去,刚到门口,一袋金饼就扔到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