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扶鸢不说话,阿尔斯楞皱了下眉,伸出手戳了下她的额头,柳扶鸢吃痛捂住额头:“疼。”
她刚刚只是在想该拿什么态度来面对他,结果就被他狠狠戳了一下,他这力道可一点也不轻,疼死她了。
阿尔斯楞收回手,听着她那一声娇滴滴的疼,啧了一声:“真娇。”
他就没见过这么娇的女人,戳一下就疼,眼眶里还有泪水儿打转,真是的。
“送她回帐子里吧。”
吩咐完,阿尔斯楞就离开了这里,他是去平反部族叛乱的,可不是在这跟她耽误时间的。
负责送亲的人早就习惯他们王的这种做派,熟练的带着她去了王族的帐子,顺便还将陪嫁来的人安置在了别处。
王族居住的地方在草原的最中心,也是占地最广,最豪华的地方。
柳扶鸢被送进一个帐子后,就没有人再来管她了,她乐得清闲,起身将繁复的婚服脱掉,这衣服一点也不合身。
她比柳婉仪高很多,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处处都紧的慌。
草原的帐子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能说王族的帐子更贴近中原的布置。
也会学着中原人摆放一些花盆什么的,卷起的窗子偶尔还能吹进来一阵风,令人惬意。
将这帐子打量完,柳扶鸢托腮趴在桌子上,刚刚听那些人说,阿尔斯楞去平定叛乱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他走之前只说让人把她送到帐子里,也没说要怎么安置她。
算了,等阿尔斯楞回来再考虑这些事情吧,当务之急,她要先熟悉在草原的生活。
这里昼夜温差大,到了半夜的时候她就觉得冷,幸好原身的母亲连夜给她缝制的被子,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
想起离开梁国时,母亲追着车跑的样子,柳扶鸢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她的任务是阿尔斯楞,不能留在梁国,只能以后想办法弥补了。
心里想着事,她迷迷瞪瞪的睡着了,次日,只听帐子外传来一阵高昂的声音:“大王后请公主殿下去一趟。”
柳扶鸢起先没在意,转了个身接着睡,没想到那人没得到回应,又来了一句,这下直接把她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