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她成婚了,她会喊旁人夫君,和旁人躺在一张床上,为他留灯,和他做夫妻间该做的一切事情!
那个人是楼子超,而不是他,他不过是因为那一夜的冲动才和她有了牵连。
这样的想法,让谢疏黎再次生出想要杀她的念头,她时时刻刻都在影响他,只有杀了她,这一切就不会有了。
“你怎么了?”
柳扶鸢撑起身,只是这一次,他将她摁住,凌乱的吻落下,凶猛的野兽借着这一次,摧毁城池,放下所有的理智,只想带着她一起去往他要去的地方。
像是暴雨落下时,摧毁一切的疯狂。
门外的小厮还在等着谢疏黎的指示,听到这个声音时,他脸一红,急匆匆去寻了管家。
管家让他守在院子外,等着侯爷的吩咐,管家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等到两人结束,定然是要用水的,身边没有个伺候的人可不行。
小厮苦哈哈的曲等着,突然有些想念副将了呜呜呜。
得了任务正在前往江北的执剑打了个喷嚏,谁这么想他? 废文网
次日醒来的时候,柳扶鸢躺在谢疏黎的怀中,他闭着眼,长睫像是一把小扇子一般,他的脖子上还有柳扶鸢的抓痕,明晃晃的。
她视线下滑,看到了谢疏黎心口处的一道伤痕,那伤痕偏了半分,要是正中心口,怕是就没有谢疏黎这个人了。
“醒了?”
沙哑的声音响起,长睫煽动下,谢疏黎看向她,柳扶鸢抬头:“你不是要送我回忠勇伯府吗?”
听到这句话,谢疏黎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将她往自己身边搂了下,半晌后回她:“穿衣服吧。”
他有些无奈,但现在柳扶鸢还顶着忠勇伯府大娘子的名头,不是他的人。
昨夜的念头起来时,他真的想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永永远远的留在自己身边。
这样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自己活像个奸夫,把人吃干抹净还得巴巴的再把人送回她自己的府里面。
“要不我下毒把楼子超毒死?”
柳扶鸢看着谢疏黎那有几分不爽的表情,男人,吃两顿肉就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