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底层的姑娘可就不一样了,生了病只能自己扛着,更别说一些私密的病症。
她让自己这舒颜馆的小厮将药免费赠给了京城最大的一家花楼,没过几日便有人登门拜访了。
那人头戴幂篱遮掩容貌,手里拿着一只小巧的药瓶走进来:“请问,鸢娘在吗?”
柳扶鸢看着她的穿着打扮,一下就认了出来,走出来将她带到隔间。
“我便是,娘子是哪里不舒服?”
她声音轻柔,让玉竹听得舒服,只听她说道:“奴家的病,生得巧。”
虽然隔着幂篱,但是柳扶鸢却能感觉到她有些害羞,再加上她的话,便想到那病,应当是生在隐秘的位置了。
“娘子若是信我,不妨让我查看一番。”
玉竹先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在是被这病折磨的难受,便躺到了床上让柳扶鸢检查,柳扶鸢细细看过后,点头说道:“娘子幸好来的早,还在可控范围内。”
“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回去用一下,这段时间便先不要再同房了。”
她的话说的隐晦,玉竹也知道她猜出来了自己的身份,点头应下,拿完药便听柳扶鸢仔细交代药物的用处。
“这个是泡的,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温水即可,一炷香便行,这药是口服,煎药后趁热喝,一日一次,药量是七日的,你用完后再来寻我便是。”
听着柳扶鸢的话,玉竹轻声问道:“鸢娘想必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吧,为何还......”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其实她想说的是,为何还这般对她,她们向来是这些医馆避而不见的人。
“进了舒颜馆便都是我的病人,我这里只有病人,没有身份。”
“若是娘子觉得好,也可以帮我宣传宣传。”
旁的人瞧不起这些花楼的姑娘,可是柳扶鸢却不会瞧不起,都是人,没什么区别。
“多谢鸢娘,玉竹知道了。”
拿上药,她匆匆离开,柳扶鸢伸了伸懒腰,终于开张了啊,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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