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一次出门,压根就没带多少东西出来。
“住...我这儿?”
“对啊!我看你这儿还挺大的!只要给我一间房就行了,我不挑的。”
陈玄青很明显被眼前这姑娘这么毫不客气的话给整懵了。
他环顾了下自己院子,再环顾了下自己,一个单身光棍,再加一个只剩一口气的病秧子,还有一间家徒四壁的破院子,好像确实也没什么好让人家惦记的。
“那...那我给你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陈玄青环顾四周,最终锁定了一间存放杂物的朝南的房间。
房间收拾完之后,陈玄青只叫沐清自便,他自己则走到了另一间房中。
这里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陈玄青若是不忙,每天都会过来一次,忙的话,过个一段时间,也会来看他一次。
陈玄青给朱雀喂了一点药汤,然后又探了探他的脉。
还是老样子,虽然比一开始的状态要好上一些,他胸口那残留的一口气已经慢慢松动,有向身体各个部位延展的趋势,但是这个迹象太慢了,他身体内的精血,也迟迟得不到补充。
“他是谁?”
沐清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之后,又跟着陈玄青的步伐来到了这里。
“他...看起来伤地好重啊!”
沐清又走近了一点,伸出手搭在了朱雀的脖子上:“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存了一口气。他是怎么做到的啊?”
陈玄青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然后招呼着沐清离开:“走吧。”
沐清一边往外走,又一边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朱雀的方向。
“他是谁?”沐清又一次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