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月接过寒竹递过来的盐,轻轻洒在他的伤口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刺耳无比。烟月幽幽到:“他不愿意说是因为伤口不在他身上,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他愤恨的看了眼昔日的首领,连忙大声求饶:“我愿意说,只要你放了我。”烟月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盐全洒在他的伤口上。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给你机会你不想要,那就给你个痛快。”烟月手中的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姜相,求你放过我。”男人撕心裂肺的痛哭着,他不不敢了。
“寒竹,留下这个人,其他全部杀了。”烟月淡淡出声。
“是。”寒竹领命。
牢房顿时求饶声不绝于耳,就几分钟牢房又恢复了以前的安宁。
“大小姐,这个人怎么办?”寒竹指着那个英俊男子问道。烟月走向男人,还未说话男子便开口道:“殿下,求您为草民做主。”
“被冤枉的?”烟月手中的刀还未扔掉,刀刃只有着淡淡的血迹。
“草民并未奸淫妇女,是狗官儿子做的,却将黑锅甩给了我。”沙哑的声音,配上苍白无血色的俊脸,极具破碎美。
“你长得那么好看,我也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这样吧,你有什么证据你没有做着事,或者说你怎么能够证明是钱方年儿子做的。”烟月将刀轻轻放在了另外一侧。
“草民医馆内众人都可以作证,这个事情并不是我做的。那位姑娘还有一位眼瞎的老母亲,她也可以证明。”男人很虚弱,说完就昏死了过去。
“大小姐,这人估计有好多天未进食了,体力不支晕倒了。”寒竹猜测道。
一个时辰之后,男人睁眼便看到烟月。她看着这封信,上面有泪痕和血迹,纸张极其褶皱。另外一侧有一本折子,上面都是证人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