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吗？”云笙又问了一遍，这次明鹤真尊反应了过来，沉着脸摇了摇头。

他没想到云笙只跟心魔打了一次交道就发现了他和心魔之间的秘密，也是心魔没有提防云笙的原因吧？

明鹤真尊摇头就是说心魔目前是沉睡的状态，对方不会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云笙微微一笑再次朝明鹤真尊道，“师尊，徒儿帮你杀了他吧？”

明鹤真尊心里一动，他当然想杀了心魔，只是之前他被心魔拿捏了软肋，如果有云笙帮忙……明鹤真尊蠢蠢欲动，然而很快云笙的又一句话直接浇了他一盆冷水。

“杀了他师尊再回去找师妹！”

“没有！为师……为师只是一时迷了心窍……为师也没有忘了笙儿……”明鹤真尊着急的否认，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是不想让云笙知道他对自己的徒弟心动过？还是不想让云笙知道自己在云笙落崖没多久就给云笙找了个师妹？

如果只是正常的收徒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他们所有人都清楚，云月是云笙的替身，他们都清楚只是从来没有人挑明。

而后来的云月，早已完全超越了云笙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如果他这次没有来摧魂崖崖底的话……

慌乱的情绪再次出现，明鹤真尊试图再解释点什么，但云笙不想纠结原主和明鹤真尊的师徒情。

之前发生的都是既定事实没什么好说的，原主已经不在了她也不会跟明鹤真尊有什么纠缠，只要杀了心魔，他们师徒五人爱怎么相处怎么相处，都与她无关。

“师尊不必多说。”云笙冷声打断了明鹤真尊未出口的话，“徒儿会帮师尊消灭心魔。”

像是因为说开了，云笙也不再在明鹤真尊面前做出原主的模样，她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看在明鹤真尊眼里就是失望到麻木。

明鹤真尊明显感觉到了云笙的疏离，虽然云笙还是愿意帮助他，一心为他打算，但他感觉这很像是公事公办以全他们曾经的师徒情，这个发现让鹤真尊感觉到一阵胸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