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真的在忧愁狗蛋会随地大小便,而不是在开玩笑,连朔心底痒痒的,小肆真的很好骗,连狗蛋都能骗她。
狗蛋其实撒了个小谎,他确实去和村里的那些狗打交道了,但并不是小肆想的那样,和狗称兄道弟,而是去收服了一堆小弟。
好吧,连朔知道这也没好多少。
不过狗蛋这次真不是因为调皮,钟离家的人都护短,上次严家小夫郎来家里闹了一通,村里人又指指点点地说小肆,狗蛋可都听到了。
狗蛋眯着眼睛呲牙,狗蛋气得都快冒烟了,狗蛋翻来复去地思考之后才想出一个绝妙的方法。
第二天狗蛋就去集结村里头的小弟,他想得简单,让这些狗吓唬那些人,只要说过小肆的,都不放过,冲着他们狂吠。
再让那些狗抓些耗子放进那些人的家中,其中严小夫郎的屋里被塞的古怪东西最多,不是虫就是鼠,吓得他连连尖叫,听说前不久运气不好,还被蜜蜂给蛰了。
不过这些事,连朔当然不会和小肆讲,他决定让小肆继续误会狗蛋。
村里最近时常有闹腾的事,不过这些和他们这山脚下的小家没关系,小肆依旧每天上山去采摘草药,还会留下一些基础的草药晒起来放在家里。
他们的日子平平稳稳地过着,而村里头和他们的交际也不算多,严大娘看到他们还是会打声招呼,只是不再有什么来往。
这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天气逐渐转凉,山上的草药也没有涨,不过前些天连朔发现了一头熊,扛了下来,吓到了村里人,他们看向小肆的目光越发的敬畏。
她解释过不是她打来的,是连朔打的,但没有人信,一个男人能猎熊?这怎么可能。
不管村里人怎么想,总之他们将那头熊卖了一个很好的价钱,他们甚至能再起一间屋子,打算让狗蛋也能拥有一间自己的屋子。
再然后两人商量着,差不多也要摆酒了,先前因为钱一直不多,摆酒这事就耽搁了,现在手上比较宽裕,他们就想将酒给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