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贴合的人选,就是那位老艺术家了!”
“什么老艺术家啊?你还关注这个?”
栟栟听他云山雾罩的说了这么一段话,有些奇怪的问道。
见她不太理解,赵擎天就是一阵嘿嘿嘿的坏笑。
“要说艺术家啊,我还真没怎么关注。
不过嘛,这位艺术家和其他的艺术家不太一样。
怎么讲呢,就是他这经历我是很难不羡慕、不关注啊。”
这一脸淫荡的表情,看的黎栟栟直皱眉,心说自己男人又没个正行。
“快说,别卖关子了!”栟栟拍了他一下后说道。
“哎嘿,那不行啊!”赵擎天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位可是老艺术家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我说说你猜猜。”
“嗯~,您老人家懂得多,您指教一下吧!”栟栟很是无语的配合问道。
“对他我是真的很服气啊!
那会儿还是九几年吧,在当时那个风气下,他和老婆相遇后,见了3次面说了3句话,两人就注册结婚了。
现在都10多个年头,两人依然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可谓是香江的一段佳话了。
他本人呢,是个搞艺术的。
出身是医生世家,不过他本人却没兴趣学医。
自小就跟岭南画派第二代大师学画画,是那位先生的关门弟子。
后来他考入粤州府的穗城美术学院,学历也不低了!
怎么样?我说了这么多了,你有没有想起来?”
栟栟听得若有所思,总觉得这个经历好像在哪里听过。
直到她听见说岭南画派的关门弟子,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是谁。
“啊!蒋晋胥么?嗯,不是,额,你这...说的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栟栟这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把赵擎天都逗笑了。
“哈哈,你就说是不是吧,难道他还不是艺术家了?”
“嗯,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