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问我当年的事情?”
波尔多脸上的笑意变成了满含有怒火的质问:“你可以随意救起一条野狗,也可以因为觉得无趣而将他抛弃,甚至遗忘,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酒井遥被问的一怔,就在她愣神的时候,波尔多已经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酒井遥脖颈的那处咬痕上,满意地勾了勾唇。
“以前的事我不会告诉你,如果你记不起来,那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说完,波尔多和她擦肩而过,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波尔多走了很久,酒井遥都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着。
良久后,她才低下头,伸出了那只打了波尔多的手,她的掌心还微微发红。
看了好一会儿,酒井遥才放下手,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是清水千鹤走了进来。
“你和波尔多怎么了,我看他刚才的样子不太正常……等等,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清水千鹤的音调猛地拔高,她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满是怒火和关心:“这是……牙印?是波尔多咬的!?”
酒井遥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所以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
“这还叫没什么大事!?你知不知道他咬的多严重。”
清水千鹤没好气地看着酒井遥,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连骂的心情都没有了。
“总之我先帮你包扎一下。”
清水千鹤很快拿了包扎的东西过来,一边心疼地包扎,她还一边恶狠狠骂着。
“这波尔多是属狗的吗,牙齿这么尖。”
酒井遥愣了一下,波尔多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回响。
【没错,我就是一条疯狗,姐姐不会到现在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