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玩近战头一次这么不希望能发现线索,催促道。
白寒也只能是先和他离开。
“哎,那个,你检查了吗?”
两人回到客厅时,白寒突然注意到椅子边有一个盆。
“啥?夜壶?这个你也不放过?”
只玩近战脸上表情变得更耐人寻味。
“老盯着人厕所,你怕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爱好吧。”
“你个二b,夜壶为什么会在这?”
“我哪知道,人用夜壶也很正常吧。”
“不是,夜壶都人起夜用的,怎么放客厅。”白寒凑过去看,“而且那个厕所就和卧室连在一块,这么近,直接上厕所比夜壶方便多了。”
这个夜壶虽然目前是干净的,但上面还是有一些比较陈旧的痕迹。
陈旧痕迹……嘶。
白寒立刻返回去看那个马桶。
他再一次仔细的打量。
接着掀起两层盖,直接把头凑了进去。
“………………”
只玩近战默默地往后退。
“干净的!这马桶根本没用过,你退个屁!”
白寒怒了。
“怎么可能!谁放着马桶不用啊!你脏了!”
“你快闭嘴吧。”
没空和他斗嘴,白寒又看向旁边的马桶刷和皮搋子。
马桶刷和皮搋子上面只有灰,几乎没有用过。
物品有没有使用痕迹和故意做旧还是有差别的。
“这个马桶上一些看似陈旧的痕迹是做出来的。”白寒跪地搓了一下外围的釉质。
一手灰和油,然后略略泛白的瓷面出来了。
“表面似乎故意弄了很多印记,但最底下的下水口没有任何痕迹,或者说冲多了,把里面做旧的地方冲干净了。”
“银刃你们可以了吗?她要回来了。”
悠心然给白寒发来了消息,她那边似乎拖到极限了,他们只能抓紧离开。
出去后三人又在同一棵树下汇合。
悠心然先开口:“刚才和这位夫人聊了一下,她说她确实叫辛迪·特纳,但不是侯爵的妻子,且不认识他。然后她住在这里长达20年未曾离开过。”
“她故意隐瞒。”白寒肯定道。
同名同姓也就算了,就凭那个马桶,她绝对和侯爵有关系。
“我也不信。我就问她有没有姐妹,她说以前有一个被卖掉的妹妹,叫做奎尔·特纳,但那以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妹妹?”
白寒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在花圃里看见的逃窜的那个女佣。
难道是……?
“然后啊,我感觉这位夫人,”悠心然招手示意两人凑近点听。
“应该也是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