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桌子和现代的办公桌很像,但没有办公桌那么多抽屉,桌腿上雕着花纹,桌面被打磨的光滑平整。整体造型比自己画的还要精细美观几分。
文去病摸了摸桌子,由于赶工,桌子上只涂了一层清漆,露出木头原本的颜色。文去病站在桌子前,手腕悬空假装写字试了试,高度可以。但这个高度对她这个十一岁的孩子来说合适,但对于皇后和越妃而言还是有些矮小。
“高度还要再高一些,大概两寸左右”, 文去病抬手比划着,“阿麦你记下来,告诉韩老三,顺便将我画的圈椅图也一并送过去,让韩老三将现在这个高度的桌椅再做一套,将调高后的桌椅做三套。”
阿麦点头,应道:“诺!”
文去病又摸了摸桌子,示意阿麦让人将桌子搬倒隔壁的书房,自己则准备洗漱安寝。
月亮悄悄爬上来树梢,无论是永乐宫还是长秋宫,亦或是宫女们所住的宫殿,都渐渐陷入了黑暗,只有护卫宫廷的兵士,不停的在宫中各处巡逻。
次日天光大亮,文去病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年节过去了,连上元节都过去了好几日。出去寻亲访友的老师都回来了,学堂也该重新开学了。
文去病按照往常规律,给越妃问安后,去给宣后问安。在路上她交代阿麦说:“昨日地里的石头已经被捡的差不多了,你安排一下,找几个常在花园里做活的人将地里的杂草拔了。然后让他们找犁地的工具,过两日先将田地翻一翻。”
开学第一课,考试总是不会过时的,夫子按年岁大小,教学进度一一进行考教。文去病看着前面被问的满脸通红的五皇子,暗暗庆幸,自己虽然在年节期间有些惫懒,但还是每日都看了些书,也认真做了功课,要不现在在众人中露怯的就是自己了。
“皓安郡王,前些日子在下收到了殿下造的竹纸,当真十分好用,在下在此多谢殿下了!”夫子躬身行礼。
文去病连忙伸手扶住夫子说:“夫子客气了,造纸术本王已交给父皇,夫子所用纸张也是父皇所赠,与本王关系并不大。”
夫子则笑了笑,说道:“在下并不是为自己能使用纸张而谢殿下,是为天下读书人谢殿下。”
文去病听到夫子的话,也笑道:“圣上已为了造纸术赏了本王郡王之位,夫子更是不必再谢。”
“你们这推来推去的还要不要继续上课了!”五皇子有些不忿的说,他自知自己是宫婢所生,并不受人待见,但自己好歹是个皇子,六公主这个女娘在皇子们的学塾学习就算了,现在连夫子都偏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