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屈原的《九歌·国殇》,若皓安郡王不知道此文乃是蓝田之战,我也只是讲了一篇爱国文章,说不上有什么错。”袁善见解释的说道,此事要是发生在皇甫仪自己身上,皇甫仪不会如此紧张,但关心则乱,所以袁善见还是要说清楚自己的想法的。
“但要是她知道此文背景呢?你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去试探呀!”皇甫仪有些感叹。
袁善见语气不变的说,“那也没有什么关系,若她因此事记恨与我,文帝若因她所说便断我仕途,那这个仕途不要也罢。若她知道了,却不言不语,那我便可以透过她看到文帝的一二分情况,这笔买卖划算的很。”
“你呀!”皇甫仪摇着头,慢悠悠的回到了座位上,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慢慢的喝了一口。
袁善见也回到座位上,说道:“夫子还未说访友如何?”
“唉!那个程家子,粗鄙不堪,我虽未得见你桑师叔,但想来她过的也不是很好!”皇甫仪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袁善见很无语,多少年了,自己还以为这次下山夫子看到了桑师叔过的不错,能放下,谁知道,还是这个结果,没好气的说:“夫子,程止程县丞虽不是世家子,但他不仅姿容绝佳,对桑师叔也是一心一意,比夫子当年不知道要好多少,夫子您还是早些放下为妙!”
“放下,放下”,皇甫仪叹着气,又喝了碗酒,“当年是我负了她,可她那么多年都等了就不能再等我一天吗?舜华~”
得,袁善见有些后悔,自己干嘛嘴贱提什么桑师叔,现在好了,夫子又要发疯了。
先不提这两个或直接或间接被文去病害的失眠的男人,文去病倒是一夜好梦到天亮。
“阿姊今日怎么这么早?”文去病一早起来就看见五公主已经收拾好了在饭厅吃早饭,有些好奇的问。
五公主吃着早点,冲文去病点了点头,说道:“我昨日看见一处好玩的地方,今日准备早些去看。”
“好玩的?什么好玩的竟然是我家阿姊都没有见过的?”文去病坐到桌几后,等待阿麦给自己准备好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