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年年上元节都来猜谜,年年都能答得出来,这人得有多无聊!”程少商下意意识的反问道。
文去病听见程少商的说法不由的笑了一下,这袁善见可不是闲得发慌嘛!
“楼垚,你好歹也在白鹿山书院就读过些时日,怎么跟善见公子差那么多!”何昭君听着别人的对话,又开始冲着楼垚发脾气。
这回何昭君的话不仅吸引文去病和程少商的目光了,连周围看花灯的人也被吸引了。
“看什么看!”何昭君不高兴的骂了一句。
楼垚像是解释似的说道:“袁师兄是绝世之才,我资质平庸自然是比不过他,别说是我,普天下又有几个人能赢过他!”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德行!”何昭君更不高兴了。
可是听完楼垚的话,文去病却对楼垚高看了一眼,之前她只知道楼垚是楼犇的弟弟,楼太傅的侄子,何昭君的未婚夫。可是今天楼垚在文去病这里有了属于自己的闪光灯,有自知之明,同时也不自怨自艾,性格现在看着有些软,但不知道做事的时候会不会强硬些。
说实话现在文去病有点想招揽楼垚,从开始到现在情绪如此稳定,要是用在和地方乡绅沟通中说不定会有奇效。更何况他哥还是楼犇,听说楼犇对他这个弟弟相当不错,要是楼垚在自己手里,就算两年后楼犇离开,自己想让楼犇干活,楼犇敢不干吗?
文去病这边琢磨着要不要将楼垚招揽到自己麾下的时候,楼上田氏酒家的掌柜正在楼上请示袁善见要不要将灯笼送到袁府。
“不必了,随便找个地方挂起来,瞧着亮堂!”袁善见端起水杯,不在意的说。
此话倒是将田家酒楼的掌柜难住了,往年袁善见这样说,安排起来很简单。但今年京兆尹早早的就发下话来,所有大规模灯笼活动都报备,他就报了个猜灯谜,到一定的时间,必须要将所有灯笼清空。
所以田家酒楼的掌柜有些尴尬的冲袁善见笑了笑,正准备解释,一个声音便从他身后传出来。
“袁善见,这便是你行事不够厚道了,不仅将咱们学院的人好不容易想出的谜面都给解开了不说,还为难掌柜,难道就因为嫌弃此处不够亮堂?”
袁善见亳不在意的说:“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