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启脸都黑了,觉得自己一定是得罪了女娲娘娘,不然怎么会让梁邱飞如此折磨自己,他用眼神示意梁邱飞闭嘴。
可是凌不疑已经听见了,此时他也反应过来文去病到底是什么意思,瞬间变了脸色,之前不由自主翘起的嘴角,也瞬间被拉平了。
凌不疑看着文去病远去的马车,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他才开口,“阿飞,一会儿回去围着演武场跑二十圈!”
“诺!”梁邱飞下意识的回答,旋即反应过来凌不疑说的是什么,有些不解,“不是,少主公为···”
梁邱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梁邱启一眼瞪了回去,“少主公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以后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梁邱飞有些委屈,又不是自己说少主公要保护好自己,干嘛非要罚自己呀!但谁叫凌不疑是自己的少主公呢,他既然说要自己跑圈,自己也就只能去跑圈了!
当然文去病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又让可怜的梁邱飞围着演武场跑了二十圈,她高高兴兴的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想着什么时候让阿麦派人去万家学一学米酒的酿造方法。
夜晚,万家的众人送走了所有宾客,万松柏走到自己母亲的房间,叹着气说自己倒霉,看着好好的桥怎么就这么快就塌了呢?
万老夫人有些无奈的看着万松柏的蠢样子,“这件事情不是意外,是嫋嫋设计好的!”
“这事是嫋嫋干的?绝无可能!”万松柏一脸不可思议,“阿母,桥塌之时程家四娘子正跟萋萋在一处,怎么可能呢!”
看着面前这个不学无术的蠢儿子,万老夫人没好气的说道:“嫋嫋若是生就一副你这样的脑子,自然是不可能!”
万松柏还是不敢置信,“许是碰巧而已!嫋嫋怎会知那木桥何时会塌!”
万老夫人听着万松柏死鸭子嘴硬的话,只好将事情说明白,“那桥是当年公输班大夫为相助楚国的国君所制,学名叫作叠骨桥,其实只要抽出其中几块木头,再有人踩上去时整座桥瞬间即垮!”
“阿母的意思是嫋嫋看破其中奥妙后,借机设陷诱那些小女娘!”万松柏像是恍然大悟般。
见万松柏终于明白了过来,万老夫人这才放松了,“如此一来她在与不在,照样可用此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