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婚妻既不能相信公子对自己表面冷淡,实在有心。又不能相信公子对那孤女确实毫无情谊!这两个互不信任的人,如何结为夫妻!”凌不疑淡定的说着自己的想法,“未婚妻多是想清楚了这些才断然退了婚,就像子安说的那样,她用了七年的时间,来证明了自己对公子的情谊,又断然退了婚,就是为了告诉公子她虽相貌平凡,但心意绝不能轻辱!”
“对!所以这女娘退婚才是正道!”文去病举着酒杯赞同的说。
听见文去病的都有些含糊的话,凌不疑才将眼神转向了文去病,此时的文去病已经醉眼眯了,明显只靠本能支撑了。
宴会就在两个女娘对故事中公子不屑的批判中结束了,凌不疑看着醉醺醺的文去病,无奈的抱起她,跟着程少商一起将她送回了屋子。
凌不疑从屋子里出来,看着程少商小心翼翼的将文去病住着的屋子的房间门关上。
凌不疑跟着程少商一起走到了院子中,带着些关切,“夜冷风寒,别在着凉了!”说着就想要将手中的披风递给程少商,“还是披一下吧!”
“凌将军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身体好,不用!”程少商避嫌的说道。
凌不疑攥紧了下披风,收了回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复,只能说起刚才的话题,“子晟以为,那未婚妻实乃大智大慧之人!拿得起放得下,一旦想清楚,便毫无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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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凌不疑认真的看着程少商,“她现在遇见了对的人,余生幸福平安,对吗?”
听着凌不疑的话,程少商想到了自己的三叔父与三叔母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如今的她再幸福不过了!”
程少商的话说完,凌不疑便不由自主的向前了两步,吓的程少商连连后退,看着程少商的样子,凌不疑无奈的站住了脚,一双眼睛充满了情谊的看着程少商,“人生百年,选对人走对路,方得大幸!程娘子当真觉得眼下你想选的是对的吗?”
听见凌不疑的问题,程少商有些不解的看着凌不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是说自己不该跟着文去病,还是说自己不该选择楼垚做自己未来的郎婿。
可是这凌将军管的不是太多了吗?人与人相处最忌讳交浅言深,程少商实在是不明白凌不疑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话,自己与他的交情没到这一步呢吧!
程少商不知道凌不疑是因为没话找话说,还是因为今天的皇甫仪说的话,所以才有这样的感慨,好意提醒自己。她顿了顿,脸上挂起了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凌将军的话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凌不疑听出程少商只是在敷衍自己,还想在说什么,可是此时楼垚也走出来了,手中拿着一件披风,看见程少商就喊了一下。
程少商听见楼垚的话,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了楼垚,回头向凌不疑行了一礼之后就转身走向楼垚。
看着程少商和楼垚有说有笑的样子,凌不疑下意识的攥紧了自己手中的披风,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程少商和楼垚说笑时,眼角余光看到凌不疑,有些若有所思。
“少商!你在想什么呢?”楼垚看到程少商走神的样子,楼垚有些好奇。
程少商瞬间反应过来,冲楼垚笑了笑,“没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好几天就过去了,骅县的事情已经基本上都结束了,文去病准备带着程少商等人回都城了。
可是就在这几天,一件令人悲伤的事情发生了。程老县令的孙女,唯一的遗孤,也在医馆中不治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