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妃转过头看向坐了起来的文去病,拿着扇子的手点了点,“好好好,你继续说,我不反驳了!”
文去病听见越妃这样的话,这才有躺了下来,摇晃着摇椅,“后来我们在别院又遇见了子晟兄长,在别院里听皇甫大夫讲了他和桑舜华的故事。对了,按皇甫大夫的说法,这只是一个故事,不要上升到真人。所谓我有一个朋友···”
“我有一个朋友是什么意思?”越妃有些好奇的打断了文去病的话。
“就是自己不好说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就说自己有一个朋友,然后把故事中的自己,换成这个朋友!”文去病解释了一下。
越妃点了点头,这样一说,她就明白了,“这个说法还挺有意思的!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也这样说,我有一个朋友!不对,你是不是以前也对我这样说过?”
文去病有些羞恼,“母妃!你还要不要听了!”
“听听听!你继续说!”越妃又开始摇起了躺椅。
文去病继续刚才未完成说完的八卦,“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对,皇甫大夫说自己和桑夫人的故事,这就是个痴情女幡然醒悟,怒摔渣男的故事。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说,咱们先说子晟兄长的事。
那时候,程少商和楼垚已经关系不错了,楼家这个小公子简直没眼看,时不时的就对着程少商表忠心,子晟兄长也跟着楼垚一样给程少商表忠心!”
“子晟和楼小公子一样?”越妃有些不相信,这楼小公子她之前是见过一次的,那孩子说的好听是腼腆,温和,是个谦谦公子的代表,但是说的不好听就是懦弱,没有主见,没出息。凌不疑怎么会和楼垚一样呢!
文去病轻轻摇了摇头,旋即又想起了越妃看不到,开口:“我的意思是子晟兄长的样子,态度和楼垚,楼公子都一样,只不过一个表现的明显,一个自以为自己表现的隐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