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去病努力的表现出自己的委屈,可毕竟她不是专业的演员,虽然说话带着委屈,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压不住了,“父皇!咱们父女十几年,今日女儿才知道,在父皇心中女儿尽是这般挑拨离间的形象!”
说着她又转向越妃,“母妃,母妃!您可要为我做主呀!父皇他要将这天大的冤案落在我的身上!”
说着文去病就扑在了越妃身上,抱着越妃不住的撒娇。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冤枉的!”越妃被文去病和文帝逗的只想发笑,强行压住笑意开始安慰文去病。
“子安是冤枉的,朕就不冤枉了吗?”文帝没好气的开口。
越妃伸手推开了自己身上当挂件的文去病,握住了文帝的手,“是,陛下也是冤枉的!这全天下谁人不知陛下最是重情义,断然做不出来,那移情别恋之事!”
文帝这下才算消停,“这还差不多。”
说完,文帝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忘记了什么,转头看向文去病,“悦评会不是要开始了吗?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宫里了?”
“就是悦评会要开始了,我才来宫里的呀!”文去病笑着看向文帝。
文帝瞬间就来了兴趣,但表面上却是十分傲娇,“说说看!”
“这是第一次悦评,女儿心中没底,所以特意来宫中想让父皇帮着想个题目!”文去病一脸讨好的看向文帝。
文帝倨傲的看了眼文去病,“就这事呀!好说,一会儿用过晚膳,朕就给你想一个!”
越妃看着文帝的表情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转头开口吩咐旁边守着的宫人,“去传膳!”
用过晚膳,越妃继续去看话本故事,文帝则带着文去病走进了永乐宫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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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后,文帝先是喝了口茶,然后就笑着看向文去病,“子安,你这次悦评办的动静可不小呀!看样子是又会有几个有才之人能够脱颖而出了!”
听见文帝的称赞,文去病却收敛了笑容,看向文帝,“父皇,这些人现在是看在大儒的面子上,和扬名来参加悦评的,您就不想这些人都是为了成为朝廷的一员而来的吗?”
“子安呀!你还真是敢想呀!”文帝听见文去病的话也收敛了笑容,发出来一声感叹。
“天下才子尽入彀中”这是多少皇帝心中的隐秘的梦想,可是就算是文帝这样雄才伟略的开国君王,他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文帝不敢想,文去病却敢,作为一个有着些许后世记忆的人,文去病知道日后的科举对读书人的吸引力,就算是都了新世纪,公考依旧是许多地方,许多人趋之若鹜的事情。
“父皇,你就说你想不想吧!”文去病又问了一遍文帝。
文帝没好气的看了眼文去病,“这还用你问!只要是君王,谁会不想!可是呀,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呢!你就说那个白鹿山第一才子,叫袁慎的,朕都征召他多少回了,你看他每次都能找到理由推脱!要不是可用之人太少,你以为朕愿意找他这样不知好歹的家伙!”
文去病听见文帝的话,不由的笑了笑,然后又开口看向文帝,“父皇,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咱们的目标就是一样了!事情虽然难,但是只要努力总会成功的!”
看着文去病胸有成竹的样子,文帝不由的脸上也挂上了笑意,“仔细说说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