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五公主的话,文去病摇了摇头,“不,今天无论有没有你,三皇兄都会揭露此事!要不然你觉得三兄一个皇子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几枚伪币呢!就是因为三兄想要将此事揭露,只不过他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既能够让越氏从此事中脱离,又能够给三姊一点教训的机会!”
听着文去病的话,五公主有些愣愣的,这和她平时了解到的做事方式有些不一样呀!不都说一母同胞,要互相扶持,要亲亲相影吗?怎么这三兄还要主动告发呢?
看着五公主满脸的不解,文去病只好将这样做和不这样做给她分析了一下,最后总结地说道:“所以说,要是三兄不主动揭发,这件事可能会成为一件载入史册最恶劣的伪币案,而父皇想要将此事从轻处理都不可能,但是现在这件事的处理方法已经有了。你觉得三公主挨这一顿打,小乾安王收回矿山和抄家灭族来说,哪一个更严重?”
听完文去病的话,五公主瞬间睁大了眼睛。
文去病看着五公主的惊讶,继续说道:“而且你以为,为什么父皇在听见三姊问为什么不杀了小乾安王的时候,那样用力地打了三姊一耳光?”
文去病又问了五公主一个问题,五公主用力地摇了摇头。
文去病也没有指望五公主能回答自己的问题,所以见五公主摇头,也丝毫没有意外,“因为杀了小乾安王,这件事情就闹大了,三姊作为伪币案中获利最多的人之一,你觉得她会没有事?而三姊挨打最关键的原因是她一边抱怨父皇的苦心,另一边还想着要将母后这个无辜之人也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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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文去病指了指五公主,“今日挨罚是因为你没有将三姊看作是我们自己的姊妹!在你不知道有伪币案的时候,你就贸贸然地站起来,对三姊落井下石。你以为为何二姊要说三姊穿衣是家事?因为这么多年来,父皇对霍将军的感念固然是真情实感,但为此也收拢了大批的军心,让许多驻守边城的将士对我文士有了归属感!要是此时爆出三姊穿红衣参加祭奠,父皇就必须严惩三姊,甚至会连累到越氏满门!不然父皇这些年对霍将军的感情,就会被有心人解读成作秀!”
“再加上你只看见三公主受罚,却没有看到父皇,母后还有母妃的伤心。这要是没有人对付你还好,要是有人想要对付你,你这就是不孝!所以你觉得你挨罚该还是不该!”文去病严肃地问道。
五公主被文去病的话说得头低下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生气,“就算我要抄书,那也不用把我关起来吧!”
文去病听见五公主的话,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你还好意思说!之前要你抄书,这都一年了吧!你抄了多少?”
五公主瞬间被说得不好意思了,自己就是觉得时间还多,谁知道这时间过得这么快,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再加上文去病要求是按照藏书阁的抄,那就抄得更加慢了!
“我找时间抄就是了,干嘛非要把我关起来呀!”五公主还是有些不服气。
文去病长叹了一口气,“要是不关你,你能忍住不出门吗?要是出门有人惹你,你能忍住不发脾气吗?要是有人讨好你,捧着你,让你帮忙办事,你能忍住嘲讽拒绝吗?”
听见文去病的三连问,五公主顿时说不出话了。
看见五公主不再反驳,文去病又叹了口气,开口安抚,“这伪币案虽然父皇想要大事化小,但谁都不能保证这件事的后续没有什么问题,虽然现在大家都心中清楚,这私自铸币是三姊或者说应该是小越侯背后撺掇,但···”
“停,什么大家都清楚?你怎么说私自铸币是三姊是背后的主谋?”文去病话还没说完,五公主就打断了文去病的话。
听见五公主的话,文去病不由得扶额,自己还以为这五公主有长进了呢,谁知道···
可是谁让五公主是文去病的阿姊呢,她也只好将这事又解释了一下,“私自铸币是抄家灭族的大事,要做这种事的人,哪一个不是将事情藏得严严实实的!在今日之前你知道小乾安王在私自铸币吗?”
五公主用力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