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太子这样说,文去病笑了起来,“等事情结束,长兄想做什么都可以,若兄长不嫌弃,我的学校还缺一个校长,等长兄闲了不如去帮妹妹管一管这学校的事情!”
“到时候后再说吧!”太子笑着叹了口气。
正事说完了,其他的事情都比较轻松了,文去病和太子在宣后这里又说了会话,吃了午膳,就相继离开了长秋宫。
从这天开始文去病的日子变得轻松愉快了许多,霍无伤也在一个月后将彭坤从寿春押解进来都城,就在霍无伤成功抓住彭坤的当天,他的黑甲卫就将城阳侯凌益的府邸围的水泄不通,这一围就是半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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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多月里,左御史带着一群御史大夫从早将霍无伤参到了晚,可是文帝就全当自己没有听见一般,亳不理会这些奏章,气的左御史这些日子看谁都不顺眼。
“陛下!”这天左御史又跪在了崇德殿中,今天他得知了一个新的消息,心中的兴奋就难以自抑。
文帝看着又是左御史出列,自己头都要痛了,“左御史,要是除了凌益的事情之外没有别的事情,你就不用说了!朕不想听!”
左御史叩首,“陛下!臣今日要参凌不疑仗势欺人,他竟然无缘无故将一城守将当罪犯看押!臣请陛下严惩凌不疑!”
初听见左御史不说凌不疑纵容黑甲卫围了城阳侯府的事情的时候,文帝还有些庆幸,可是旋即听他又是参子晟,文帝就黑了脸,“仗势欺人,无故关押一城守将?谁呀?”
“凌不疑,凌将军!”左御史又说了一遍。
文帝皱着眉头,“关押的谁?”
“寿春守将彭坤!”左御史恭敬的回答。
文帝瞬间反应过来了,因为他心中早就对彭坤下了判决,所以左御史说无辜之人的时候他还在想子晟到底关押了谁,原来是彭坤呀!
“彭坤啊!他罪有应的!是朕下令将他关押的,只是有些事情还未明了,所以不便明旨下发罢了!”文帝冷了脸,“等子晟归来,此事自然就有结果了!退朝吧!”
说完文帝就甩袖离开了,独留左御史自己在崇德殿上跪着。但是谁也不能说文帝错了,毕竟左御史已经锲而不舍的参凌不疑十来日了,从一开始文帝好言解释他不听,到现在别说文帝了,就连和左御史同朝为官的这些大臣都不想听左御史再参奏凌不疑了!
但幸好霍无伤很快就押着彭坤回到了都城,文去病坐在酒楼上看着霍无伤神采奕奕的骑在马上,突然明白自己之前看着霍无伤以前凯旋回城时为什么那样别扭,那是一种心中压着事情导致脸上带出来的阴郁。
而现在,那个之前阴郁的少年将军,一扫之前的黯淡,如同被打磨好的宝石露出了自己独有的风华。
“阿麦,咱们走吧!”文去病放下茶杯,起身准备离开。
阿麦帮着文去病收拾了一下衣裙,可是文去病正准备出门,就在侍女拉开屋门的一瞬间,正好撞上了酒楼的老板笑嘻嘻的端着一个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