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跪地冲文帝叩首,“启禀父皇,儿臣这些日子无意中发现左家已经被戾帝余孽收买,这些日子无数次参奏子晟就是想要将子晟拉下马!他们觉得,只要这朝中少了战神凌不疑便可以放心起事!再夺山河!”
左御史见三皇子参奏自己叛国,立马就不再抓着霍无伤的错处了,连忙跪下来为自己辩解,“陛下!臣不认识什么戾帝余孽!”
“不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三皇子不屑的看了眼左御史,“你们左家,还藏着田家酒楼赏给你们的万贯钱呢!左大人,你的俸禄可没有这么多吧!”
其实这件事也有文去病的一份功劳,之前文去病觉得田家酒楼的掌柜田朔有些问题,就让人跟踪着,谁知道就是这一操作,文去病就刚好抓住了田朔给左御史送礼。
既然抓住了这个事情,加上文去病派去的人和三皇子调查左御史的人撞上,两方势力的人一对,就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也就将田朔给抓了起来进行了审问。
“父皇!这田朔本是戾帝身边的内侍(这里的内侍默认为是太监)!对其忠心耿耿,戾帝身死后,他便隐姓埋名,他表面四处经商,实则伺机而动!这些年他靠着田家酒楼的掩护,与朝中不少官员都有来往!雍王和小越侯都与其有勾结!”三皇子他脸色铁青,怒目圆睁。
本来三皇子是准备今天下朝的时候再向文帝表明此事的,毕竟这里面有小越侯,而且小越侯已经告诉三皇子自己做了些什么,文帝又给了自己什么处罚。
可是这左御史实在是太对的起戾帝给的那一万钱了,在朝堂上一直不停的找霍无伤的错,几乎不让霍无伤说出凌益的罪行,他再也忍不住了,让这样通敌叛国的家伙在这里污蔑忠臣,让他无法忍受!
三皇子的话一出口,小越侯灵光一闪般,立马跪在了地上,“陛下,微臣那是被田朔蒙蔽,但臣就算在无意中为戾帝余孽提供便利,也是有罪!臣自请除爵,为陛下看守皇陵赎罪!”
小越侯这话一说,其他人也不好再追着他打了。
作为廷尉府最年轻的廷尉袁善见顺势跪地,冲文帝躬身行礼,“陛下!臣等恳请陛下治罪左御史!”
其他人相互看了眼也冲着文帝躬身行礼,异口同声,“臣等恳请陛下治罪左御史!”
文帝气的不由的笑着摇头,“朕说平日也没见你这样维护凌益,原来你和凌益都一样,都是与戾帝串通之人!”